剑形状是十国常见随身长剑,不同是剑材质似乎和普
“哦……”头,好疼。
子岩手脚都被束缚着。
生怕寻常绳子绑不牢他,贺狄人特意挑油浸过牛筋,将他严严实实捆十几道,门外随时都有人看守。
这样森严监视,看来那个卑鄙阴险海盗对他恨意已久,不把他折磨到心满意足,恐怕不会让他痛快死去。
那个人飘忽暧昧视线,像蛇样黏答答,子岩每每想起,就觉得脊梁骨阵厌恶恶寒。这种人,就算报复,也不会像男子汉大丈夫样光明正大,不知道会使出怎样卑劣手段。
他身边伺候人,自从裳衣来后已经更换不少,毕竟还有两个跟随他多年老侍从,看他眼神迷惘,不像最近那样,bao戾自负,生出丝希望,忍不住劝道,“殿下,王妃有孕,大喜事啊,您是不是……去看看王妃。?”
“看王妃?”仿佛被催眠样,庆离喃喃地跟着说。
“殿下,您去看看王妃吧。你要有儿子。”
“有儿子……”
“对啊,殿下,王妃正等着您呢。您要当父亲。”还在懵懂皱眉,长柳侍女们已经看出这是让自己主人重新得到殿下欢心大好机会,趁着庆离此刻似乎并不抗拒,殷勤地引导着庆离向长柳公主小院行去。
偏偏天可怜见,裳衣恰好昨晚病,凌晨前才昏沉睡去。她药向来收藏隐秘,连庆离都不知道放哪,虽然习惯每日要吃,却又不忍心把心爱美人吵醒。
这刻,他虽然头痛,神志却比往日清醒点。
“长柳……有孕?”他小声问句,不确定地,眼神游离看着院门外。
侍女们本来想他宠爱新来美人,但王妃有孕,怎也该表现出些欣喜,毕竟是自己骨血。现在瞧他模样,侍女面面向虚,低声地小心回答,“是,殿下。王妃最近身体不适,时常呕吐,御医瞧过,确实是身孕,已经确诊。恭喜殿下。”
身孕?
思潮起伏时候,门打开。“夜没睡好吧?”走进来男人,还是眯着眼,用叫人讨厌眼神扫着他。“专使大人。”
子岩冷哼声,把脸别到旁。
贺狄穿着松垮单林王族服饰,腰带镶金嵌玉,将身体分出上下两段,越发突显出他长腿。这人站着时候,其实非常高大。只是脸上仿佛永远不羁倨傲玩味,总使人看不喜欢。
“这个,专使大人见过吗?”
贺狄拿出把剑,在子岩面前若无其事地晃晃。
有儿子?
要当父亲?
庆离慢慢挪着脚下目光,脑子里仿佛多几十块有棱角石头,扎得好痛,裳衣呢?他蓦地惊,觉得面前通往长柳公主小院道路陌生到可怕,转头去寻别路子。
犹豫,身边娇媚柔和声音就传进耳里。
“殿下,请移步啊,王妃在等着呢。”
恭喜!
庆离脑里模模糊糊,好像里面藏个巨大黑影,把什都覆盖起来。他努力想想,脑壳蓦然好像燃烧起来似阵剧痛。
“呜……”庆离抱住脑袋。
“殿下!殿下!”侍从们大惊,连忙扶住庆离。
庆离喘息半天,皱眉睁开眼睛,脸上片惊疑不定,“头真疼……”他喃喃道,“蜀犬吠日,要去看裳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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