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自己成为对方取乐玩物,子岩更怒。
但武力抵抗和反唇相讥只能激怒贺狄,破坏目前协议。想来想去,子岩现在可以做,只有闭上眼睛,把双唇也不妥协地紧紧抿起。
「你不说,可要摸。」
已经插入裤缝指,像有着毒牙蛇样,缓缓往里探索。
「这里?还是……这里?」
子岩开始不敢置信般,屏息忍耐着,当贺狄迪指尖钻入裤带下时,终于忍不住开口,「住手!你……」
贺狄有趣地看着他,示意他继续说下去。
想起自己身负重任,时任性可能断送对大王最为重要鸣王,子岩好不容易鼓起斗志阵虚弱。
「换衣服,就好好换衣服。」子岩难受得咽着唾沫,「不要乱摸不该摸地方。」
贺狄微笑着,诡异视线居高临下,在子岩身上停留良久,让子岩浑身鸡皮疙瘩直冒。
力气都被从未遇见困窘羞愧夺走,毫无力道扭动反抗,遭到只是更凶悍钳制。
「真是小处子,只这随便亲下乳头,就激动得颤个不停。」上方男人稍微把头抬起,促狭地眯着眼睛。
用只手按住子岩双腕,固定在头顶上方,另只手色情地抚摸他后腰。
「果然,腰都在微微挺。」
揶揄调笑,使子岩倍觉羞耻。
动出轻叫。
想及自己是第个品尝这果实男人,贺狄眼神越发灼热。
吐出口中果实,仿佛确认似,舌头遍遍扫过乳珠顶端。这是他直以来都渴望做事情,甘甜味道令他全身亢奋,将毫无经验花蕾调戏到红肿不堪,几乎绽放,又猛张口,完全含住狠狠吸吮。
「不要!啊……呜!」抵抗声音,在口腔再度不留情地吸吮下完全走调。
子岩浑身鲜血都往头上涌。
被布料覆盖肌肤似乎温度更高,散发着剑手血脉中精气热能。贺狄好笑着看着子岩
这种滋味,好被狼按住兔子样,屈辱恐惧,又令人气愤。
贺狄忽然伏下,嘴凑到他耳边。
「什是不该摸底地方?」居心不良问题。
「你……哼。」子岩从尴尬转为被戏弄怒容,竖起剑眉,别过脸。
贺狄无耻地笑道,「你不告诉,本王子又怎知道那哪些地方该摸,哪些地方不该摸呢?」
狼狈不堪,又惊又恐地疑惑。
自己腰,真在挺吗?
隐隐约约知道,这个挺定然不是什好事,难道自己定力,和那些意志薄弱人样不堪击?
贺狄没给他继续思索余地,掌心滑过结实后腰,贪婪地往上,移到平坦小腹。
盯着子岩流露不安定眼眸,寸寸,逐步往下挪。
他拼命后仰着头,觉得自己就快从胸膛处爆开。
他多年来都奉行刻苦修行练剑守则,生活中除王命好练剑,再无其他重心。性爱之事,在他脑中虽非污秽,却也不是什值得浪费时间去沉溺东西。
但那人唇触碰到他肌肤刻,他仿佛被什卷进深渊。
他不知道人唇可以有这种魔力,比锐利剑还厉害,竟能让他也手足发软。从未体会过酥麻阵阵窜过,痛辣地击打在腰际。
对这种直接又崭新攻击,子岩不知该如何还击,凌乱地吼着,「贺狄!你……滚……滚开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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