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狄敷衍道,「没什要紧事,摇曳夫人不过是教些照顾中
摇曳夫人神秘笑,「今日对王子殿下多有得罪,心里也很不安呢。这瓶子里面东西是闲时秘炼,功效奇佳,就当作是给王子补偿吧。」
「什?」贺狄领会过来,失笑道,「竟是媚药?哈哈,这东西送得妙,害本王子不得不再次讃夫人善解人意。」心下却忖道,这女人做事果然不择手段,她送媚药,自然是不介意早点把子岩吃乾抹净,然后深陷情网不可自拔,最终为子岩不得不受制于他。
不过,没关系,反正老子早就不可自拔。
只要她媚药眞如她所言那样够劲就好。
想到畅快处,竟低下头,当着摇曳夫人面狠狠吻子岩唇口,又往那端正脸上轻佻地吹口热气,得意地邪笑道,「你都听见,这可是你鸣王娘为鸣王前途安危而想出来办法,方法是她指示,媚药也是她给,本王子光明磊落,只是无奈受人唆使罢。何况听她话,大半都是为你,谁让你不小心中人家毒呢?早提醒过你。」毫无愧色地又亲子岩几口。
说。」摇曳夫人高深莫测地笑道,「只能告诉王子殿下,两个字——精彩。至于是如何精彩,殿下要是不心疼话,不妨明年别问要解药,索性让他毒发给你瞧瞧。」
贺狄暗自倒抽口凉气。
他就算常年居住在海岛上,也多少听过摇曳夫人用毒大名。
今日软肋被人拿住,竟栽在这女人手里。
但他称雄海上,也是拿得起放得下人,低头瞅着子岩,脑中念头急转,片刻已经下决定,抬起头来直视摇曳夫人,潇洒笑道,「不愧是箫纵女人。好!从今天开始,贺狄就是萧家凤鸣永远忠诚盟友,旦他有难,单林必倾尽所有竭力支援,同生共死,绝无二心!」
子岩气得眼眶睁至愣圆,无奈还是个字都吐不出来。
肚子里当然已经骂不下千遍。
摇曳夫人在旁轻咳,「王子殿下是否还需要点敷眼消肿药呢?」
贺狄哪里还把这些放在心上,摇头道,「不必,有这点小伤添加情趣,办起事来才够滋味。天色不早,不再打扰夫人。」收好两瓶宝贝药丸,抱着羞愤欲死子岩走出内室。
凤鸣在外面等半晌,见贺狄满面笑容出来,迎上去好奇地问,「拿几颗补药怎耽搁这久?娘是不是另有事情和你说?唉,她今天总是神神秘秘,和容恬也有悄悄话说,就是和这个儿子没有任何沟通。」
字字掷地有声。
摇曳夫人满意地道,「王子是个爽快人。」从袖中掏出两个小陶瓶,递给贺狄。
贺狄微愕,「年解药有这多?该如何服用呢?」
「这个小瓶中是解药,里面只有颗,回去之后混水喂他服下就行。别怪没有预先提醒,他体内毒性年年都在改变,故解药也需要每年重新配制。王子殿下千万别做任何鲁莽事情来激怒这个唯配药人。」
贺狄正暗自琢磨要不要派人潜入这别院,把几十年份解药次抢到手,被摇曳警告,已知事不可为,懒洋洋笑道,「夫人说笑。天下有谁敢在夫人面前鲁莽呢?嗯,这瓶是解药,那另瓶是什呢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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