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凤鸣不清晰
凤鸣讪笑两声,挠头道,「按照说?有吩咐过你做什而自己又忘记吗?你看这记性……呃,到底是什呢?」
「棉甲啊。」
「什?」凤鸣愣,从床上跳起来,惊讶地问,「你做出棉甲?怎可能?」
「就是棉甲呀。」秋星点点头,委屈地嘟着嘴,「鸣王你也知道,们当侍女打入宫,就只会侍候梳洗沐浴,最多就是弄弄点心,唱歌跳舞逗大王高兴,其他事都帮不上忙。本来嘛,这也是本分,不过看着秋月都可以拜个师傅帮鸣王分忧,奴婢总能再做点什吧?那天看见鸣王为大王不肯用什棉花做盔甲事恼火,奴婢就和秋蓝商量下。反正们闲着也是闲着,秋蓝做完饭菜也总有大段时间空在那……」
凤鸣哪有功夫听她唠唠叨叨,知道这乖乖侍女居然声不响,把他吸取千年古人经验「盗窃版权产品」棉甲给制出来,激动得抓耳挠腮,抓住秋星肩膀,截断她话道,「好秋星,你眞是见过最美最聪明最可爱女孩!快点把东西打开给看看,嘿,只知道有这种棉甲,其实还没亲眼见过呢。快点,快点!」
怎可以没出息仅眷恋温柔?
容恬舍得脱衣而去,正是领悟这点。
凤鸣想得明白,眼中精光乍现,痛快笑道,「秋星不许扭扭捏捏,快点把你藏起来本事露手。敢像秋月样和本鸣王打哑谜,就咯吱你痒痒。」
秋蓝和秋门都在旁瞧热闹般地偷笑。
秋星轻轻拧秋蓝脸颊下,以示报复,转过身来拉凤鸣,「鸣王要看奴婢弄东西吗?在奴婢房里呢,这边来。」
秋星看他如此紧张,显然很看重自己劳动成果,刹时又变得喜洋洋起来,把手里千辛万苦成品展开。
原本叠起来看不明白,这样打开,果然就是件背心模样。
光看外形,和秋月上次帮凤鸣做南岭火牛皮甲有八九分相似,只是因为材料颜色质地完全不同,刚才凤鸣瞥之下,根本没往这上面想。
凤鸣摸摸,和鞣制过兽皮感觉截然不同,确实是棉,但比平常摸到棉布硬很多,也比较粗糙。
秋蓝笑着对凤鸣道,「鸣王这次可要好好夸奖秋星才行。别看这件小东西,眞耗人心思。秋星第次拿棉布缝件,经不起点锋刃,套在木头上,容虎远远拿个匕首甩就破好大个洞,秋星沮丧得差点哭。后来每天都尝试着换新鲜法子,总共缝二十多件不同,最后终于制件可以给鸣王看,现在总算明白这个棉甲该怎做。」
容恬不在,这群侍女点点也不怕凤鸣,秋星就这拉着凤鸣到隔壁自己小房。
秋星让凤鸣在自己干净整齐木床边暂坐,自己腾出手,打开屋里个看来是放杂物箱子,取出样东西,捧到凤鸣面前,娇笑道,「就是这个。」
凤鸣看,灰白灰白,不知是什片片连缀起来,似乎折叠两层,在秋星双掌中没有全展开,时半会也看不出是个什东西。
「这是什东西?」
秋星脸得意,顿时变成失望,半抗议起来,「鸣王居然看不出来?奴婢可是按照鸣王说大概,又自己私下琢磨好久,辛辛苦苦才做好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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