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朵里飘入贺狄调笑,「原来你也有撑不住时候。」
羞耻感几乎把子岩烧成灰烬,可恨这个样子,连晕过去都做不
谁知道这个疯子会不会真做出这种事?那可是绝对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
贺狄对掌中温驯器官,给予极可怕耐心。
他用指尖抚摸它,用掌心揉搓它,连最上面排泄身体多余水分小孔都不放过,指甲不重不轻地搔刮。对於男女身体都极为熟悉贺狄,当然很清楚这些举动会带给子岩怎样激烈感觉。
「还在忍着?专使大人,你脾气还真大啊。」贺狄拖着音调,英俊却因为过於邪气令普通人不敢轻易靠近脸上,浮着享受似冷酷笑意,「这是每个人每天都要干事,有什可害羞?何况,你注定是本王子人,你方方面面,本王子迟早都要,点点,看清楚。」
子岩膀胱早已涨满,敏感器官被贺狄玩似又揉又捏又搔,备受煎熬,恨不得头撞死。但他打死也不愿被贺狄看见自己小解模样,闭上眼睛,苦苦坚持。
令他心惊,每个莫名其妙举动后面都藏着阴险居心。被灌下大量清水,遭到无数次狼吻后,子岩终於领悟贺狄到底要干什无耻勾当,黑瞳中激动地印出愤怒和羞耻。
「有点感觉吧?」贺狄有趣地看着子岩眼神,「不要害羞,这是中毒后果而已。再说,本王子也挺享受伺候专使大人小解。像这样,解开裤带,扯下来,分开腿,啧啧,和做那回事前面功夫差不多嘛。」
贺狄发出阵自得其乐笑声,恶猫戏鼠样,让子岩在自己指下慢慢裸露下身。
这个过程已经不是第次,可依旧每次都充满难以言喻快感,大概是这男人眼神太迷人吧。
无可奈何到这种地步,样闪亮,该死倔强漂亮。
贺狄轻声笑着,他可点都不急。
这辈子当王子当海盗,对付过不少脾气刚硬俘虏。开始,谁不是桀骜不驯,宁死不屈?但拷问和砸墙是个道理,只要够时间,够耐性,不管墙多厚,总有被砸倒那天。
而贺狄现在,刚好很有空,而且兴趣十足,耐性上乘。
「嘘……嘘……」贺狄好整以暇地持续刺激,还可恶地在子岩耳边吹起口哨。
哨声入耳,子岩早已成强弩之末,控制不住地微微个激灵,顿时全线崩溃,绷紧下体全放松开来,要收也收不住。
眸底那若隐若现,极力想掩饰却又没办法掩饰羞耻,正是贺狄每时每刻都忍不住折腾他诱因。
「喝这多水,不放出来会很难受。听说曾经有人这个地方堵住,最后里面爆掉痛苦而死。」两腿间器官颜色新鲜,贺狄爱不释手地握住,轻轻揉着,口里说话却令人毛孔悚然,「真让人好奇,不知是真有这样事,还是谣传?不如们往这里塞点东西,解疑惑。你觉得如何,专使大人?」
没有反抗之力,被个禽兽不如傢伙握住自己要害,还要听这种心恐怖话,子岩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沦落到这种处境。
他身傲骨,如果贺狄严刑拷打,根本不能让他害怕。
但在男人命根子细孔里塞入东西,堵住来玩,这种恶毒残忍手法,纵使强悍如子岩,也不禁生出几分怯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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