鹊伏走到余浪身边,压低声音禀句。
余浪轻轻「咦」声,立即站起来,对烈儿道:「你先歇息下,去去就来。」
他领着鹊伏走出去,亲自把囚禁烈儿房门上锁,匆匆赶到上层布置典雅主人舱。进门见到那纤细端庄背影,不禁透出些微微不满,「昭北被袭,繁佳局势又尚未稳定,离国国内也正需王族里要紧
烈儿逼着自己不许被余浪诱惑打乱阵脚,做出不为所动姿态,嗤笑道:「可不觉得自己能做出什让你为难事情,否则话,早就做。」
余浪轻柔地道:「那晚诈作被箭射下马时,听到你惊惶叫声。烈儿,如果你不像现在这样处处掩饰你真心,而是明白告诉你还喜欢着,就足以让为难。那样话,或许未必忍心继续把你囚禁起来。」
烈儿胸膛骤然被热流灼得剧痛,五脏六腑都几乎翻滚起来。他恨透自己!
多少也在外面历练几年,怎在余浪面前永远都是个被玩弄对象?这男人只要句话,就能让他痛苦到极点。
「真心?」烈儿瞪着他,半天才磨牙道:「真心早被人扔到泥里踩碎化成灰,现在身上这颗是永逸给,没你余浪半点份!」
「另封信呢?」烈儿问。
余浪略微玩味地偏过头,扫烈儿眼,「你真想知道?」
烈儿毫不犹豫地道:「如果你想把这个作为要挟借口,那就不必说。不会为想知道你写什信而答应你任何条件。余浪,拿这种仗俩对付,你也太小看人。不是每个人都会被你玩弄于指掌之问。」
余浪颇有风度地颌首,「只要你不后悔就好。」
烈儿不禁又恼又恨,心里非常清楚,余浪又再次对他使用异常高明操纵伎俩,这人永远有种奇特魅力,使人不能不随着他设置陷阱步步往下沉,直到失性命。
他说得咬牙切齿,宛如每个字都是血泪凝结而成,说个字,便心更痛分。
余浪安静地听着,听完后,神色难得地起变化,逸出丝黯然,「你要这样伤,就别怨让你难过。」
他又举起手在半空中击两下,招来侍卫,从怀里掏出两封书信交给他,吩咐道:「把这两封信立即派人快马送出去。还有,告诉送信人,这是紧要信件,必须不惜任何代价送出,即使收到本人把信中途撒回命令,也不必理会,只要把信送到收信人手中,重重有赏。」
遣走侍卫后,又有人敲门。
进来是余浪心腹鹊伏。
余浪是那种即使让你清楚他狠辣,却不得不继续被他操控人物。要不被他操纵,必须咬紧牙关拒绝诱惑。
烈儿暗中深深吸口气,即使心里非常不安,仍然装出副心不在焉样子,「被关在这里,即使知道书信内容,也传不出消息。所以知道或者不知道,对而言都是样。你爱说就说,不爱说就算。」
余浪在他身旁轻轻笑,「那也未必,这信虽然写好,但还没送出去。也许你看过信后,会做出些让为难事情来,使把信拖延上几天再送出去。」
烈儿心中大为不安,却深知余浪已经对他展开攻势。
对上这家伙,不够坚定下场绝对是败涂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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