庆彰脸在摇曳烛光下昏黄不清,更显阴鸶,半晌后,才扭曲着脸痛苦道:「原来大王……亲生兄长他,真早就被容恬和凤鸣这两个狠毒小人给下手暗害!」
「大王!」庄濮猛地从椅上弹起来,手按在剑柄上。他矗立在阴暗大厅中,如同尊高大黑色雕像,静默片刻后,急促喘息才渐渐平静下来。
「王叔,」激动过后,庄濮理智恢复过
「庄将军这说什话?」庆彰脸色正,「怎会拿这种事情哄骗将军?今夜把将军紧急请来,确实和大王生死安危有关。」
庄濮看他不像作假,立即也露出肃容,「王叔请详说。」
「将军还记得,当日你得知萧家少主即将到达同国,为显出同国对萧家友好,特意同赶赴方敌,亲自以大礼迎接萧家少主事吧?」
「这个当然。」
「当时外面已有传言,说们大王实际是被西雷容恬所暗害,鸣王——也就是现在萧家少主,也有参与。」
他吩咐洛云事情,洛云已经办妥。等将秋月接到船上,即赶到同安院和少主会合。」
边说,边往马臀上狠抽鞭,朝着远处同泽城急驰而去。
庆彰王府,正处于外松内严级警戒状态。
「禀王叔,御前将庄濮将军已经到门外。」
「快快!将庄濮将军请进来!」庆彰早就等得有些焦急,闻言声调往上提又警觉似压下来,提醒道:「记住,不要把动静闹大,把庄将军小心地接进来千万不要让外面人察觉有异,把们等小贼吓跑。」
庄濮奇道:「王叔当时不是说,这绝对是谣言吗?」
「当日,确实这样想,若他害大王,怎还有胆子到同国来呢?」庆彰感慨地长叹声,才露出悲愤地表情,摇着头道:「可是没想到,天下竟有这样胆大心狠人,庆彰白活几十年,临老反而被个臭小子给骗。」
「什?难道那个传言,居然……」
「确有其事。」庆彰重重吐出这四个字,喘会气,声音沉得吓人,「本王叔片好心,隆重迎接,路护送,还让他入住王府,待之如贵客。不料相处下来,这萧家少主很多做法,都显得神秘鬼祟,他下属总是来往匆匆,也不知道派往何处。留心起来,便暗中命心腹打探监视,没想到,却打探到个极其可怕消息。」说到这里,猛地打住。
庄濮已听出不祥,连忙追问:「什消息?」
「是。」
片刻,稍显急促脚步声,在寂静王府走廊上传来。
「有什紧要军情,王叔如此急着叫末将过来?」庄濮身戎装,神色焦灼地大步跨进来,见到客厅中并没有灯火通明,反而刻意只留着两三根角落细烛,昏黄不清烛光,对偌大客厅来说亮度绝对不够,仿佛掩藏着什阴谋似。庄濮愕然之下,不由有些恼火,「王叔这是做什?」
看见庄濮及时出现,庆彰反而冷静下来,老*巨猾地笑道:「呵,庄将军辛苦,先别着急,坐下说话。」
庄濮屁股坐在椅上,默然片刻后,向庆彰抱拳,沉声道:「末将可是看王叔亲笔信后,气都不喘口赶来。请问王叔,信中所说有关大王生死安危,到底是怎回事?王叔不会是骗吧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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