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想着裳衣坦白供认罪行,庆离只要看见,至少也会生出悔意,知道自己错。不料庆离态度竟是如此。
人怎会执迷不悟到这种地步?
长柳公主被师敏扶住,勉强站稳,虚弱地摆摆手,要义愤填膺众人不要插手,手抚着隐隐发痛肚子。
缓缓地,对庆离低声道:「殿下先不要动气,听言。你虽曾不和睦,毕竟是结发夫妻,况且,腹中已经怀你骨肉。如今,就心盼着你平平安安,早日登基,这是真话。」
顿顿。
真是气煞人。
到这种时候,供词都清楚说明白,庆离居然还不领悟。
难道真要被那女人害死才知道后悔吗?
「裳衣根本就是庆彰派来*细,她喂你吃迷药,所以你才……」
「那不是迷药,是吃过快乐如仙极乐药丸!」
不怕。万真出事,洛总管只管把少主救出来,上船,就看。」
当下两人议定,罗登看守船队,随时准备接应凤鸣行。
洛宁将召集来人马,还有高手团全部带走,赶去同泽城找机会和凤鸣会合。
不会,人马差不多到齐,洛宁把人组编下,剑法高强能征惯战都跟在自己身边,剩下人组成队,让冉青领着。
大队萧家兵在江边集合,人马,跟着洛宁浩浩荡荡奔往同泽方向。罗登在船上,远远看着晃动人影隐没在黑暗中,根本就不知道,洛宁这个带走大半人马,和几乎所有萧家高手精锐总管,压根就没有救援少主打算。
长柳公主又道:「并非嫉妒裳衣,容不下她。可她确实是庆彰派来*细,她招供之时,鸣王就在当场,可以为作证,裳衣是自行坦言罪行。请殿下处置裳衣,痛改前非,至于那些从前之事,们就再也不提。」
这番言语,真情流露,哀切诚恳。
师敏听得眼泪直淌下来。
庆离却发出声嗤笑。
「哼!你这个yin乱不堪贱女人,你当然不想提从前之事。当日父王向昭北王提亲,你迷恋杜风那个野男人,写什不要帝王诗,害得被天下人耻笑,若不是父王为和昭北联姻,下王令,怎肯把你娶进家门?」庆离充满恶意地瞪视护卫在长柳身后凤鸣和容虎,「本想着你也算是个公主,勉强放在家里当个摆设也罢,给你个正妻名分
「她连供词都写。」
「严刑逼供下,何等供词不可求?裳衣在哪?把她还给!」庆离恶狠狠地吼起来。
长柳公主气结,「殿下,你……你……都什时候,你还……」脸色忽然剧变,身子往后微微倾。
「公主!」师敏惊叫声,赶紧扶住。
近日坏事连连,长柳公主早就劳神过度,郁气浮生。
萧家少主性命,已危如悬卵。
同安院,内外严密戒备长柳公主小院处,传来轰然家具倒塌声。
「岂有此理!」
看完有裳衣画押供词,庆离脸几乎扭曲得无法辨认,脚踹飞面前精致木几,将手中那份供词三两下撕成碎片,霍然转身,仇恨地瞪着自己妻子,「裳衣绝不会是*细!她失去家人,在外流落,正是因为得罪那混蛋庆彰,受到庆彰迫害、她对是真心!」
「殿下,你清醒下吧。」长柳公主叹息声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