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洛芋芋。」萧纵说出她名字。
「洛芋芋、洛芋芋……」摇曳把这个陌生名字放在嘴里,咀嚼似念两遍,眸中疑色更重,打量着并排躺在桌上两人,缓缓道:「她和洛云同姓,是否有亲属关系?」
两张脸就在眼皮底下,谁都可以眼看出这两张脸庞极为相似,若说两人之间没有血肉之亲,必定没人会相信。
萧纵沉默,脸色阴沉得吓人。
他生于富比帝王豪门,又天赋异禀,以剑术称雄天下,即使国之君,也不得不尊他声圣师,所以持才傲物,目空切。
摇曳疑心顿起。
萧纵天性凉薄,她最清楚不过。
以萧纵高傲和对世问俗事不屑,别说个区区萧家侍卫,就算所有萧家侍卫死在他面前,也休想他动容插手。
对于这点,摇曳深悉,因为她和萧纵正是同类人。
除自己所关心人和事,其它全不放在眼里。
走到萧纵背后,目光顺着萧纵凝视方向看去,脸色微有变化。
萧纵面前大横台上平躺着男女,两人衣裳上尽染鲜血。
摇曳精通医术,上眼就看出其中女子已经气绝,另人虽有气息,但瞧他脸,伤口遍布全身,有道更是伤在腹胸要害处,显然也快不行。
摇曳走向前,仔细看双目紧闭,已经人事不醒洛云眼,「这不是凤鸣侍卫吗?怎会伤成这样?」
「还有得救吗?」
同泽城远郊外,种植着各种奇花异草隐蔽小山谷。
摇曳在黑暗中猛然睁开眼睛。
身为天底下以使毒着名,仇家遍地高手,她已养成将近神奇灵敏直觉,当有大事发生之前,总会生出心绪不宁之感。
此刻,这种预兆般感觉,正萦绕在心头。
她从床上坐起来。
而他平生最不屑,就是做不敢承认,没担当男人。
洛芋芋之事,当日纯属醉后中计,但他确实做,并且从此多个儿子。
这切,隐瞒或是坦白,对极为孤傲,眼睛绝
「萧家个侍卫,竟能劳动你大驾深夜到此,求出手救他?」
「你救不救?」
女性敏感,让摇曳察觉不祥之兆。
她把目光挪开,投在洛云身边那已经失去生机女人脸上,深呼吸会,轻轻道:「你还没有告诉,她是谁。」
女人死前毕定经过场血战,脸颊上沾着血污,却仍能隐约瞧出轮廓优美,年轻时必是十分美艳。
「如此重伤,要救不容易。」摇曳对他人性命,向来不怎看重,淡淡扫眼,把目光放到另人身上,问:「这女人是谁?」
萧纵并不回答,只沉声道:「救他。」
这两人生死,摇曳当然知道萧纵说是「他」而不是「她」。
摇曳抬起眼来,「你半夜过来,就是为让救他?」
「是。」
心爱孙子采锵就睡在她身边,小小软软身子有小半贴着她,睡得很熟,只小脚从被子里蹬出来,被廊外透过来点烛光微弱映着,朦胧中显得白嫩可人。
摇曳轻轻把他横在自己腿上小手挪开,悄悄下床。
抽出压在枕侧短剑,缓缓走到窗边,朝外瞥,放松下来。
她瞧见小客厅处,萧纵高大笔挺背影。
「萧郎。」摇曳放下短剑,走出内室,低低唤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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