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鸣愕然,「什?你居然还有条件?」
刚才瞧着她弱不禁风样子,还觉得着实可怜,没想到抓到机会,立即讨价还价起来。
果然是块做*细好材料。
容虎拧起眉道:「鸣王,这女人到这地步还想要挟,可见光吓唬是不成,让属下给点真厉害让她尝尝。」跨前步。
裳衣不等他伸手过来,尖叫声,双手抱着头喊道:「打死也不说?解药是事败后保命唯法宝,若不能平安离开此处,谁也别想找到!」
昏积,对迷恋就好。没想到前段日子,也许是他日久服食,身子习惯,般迷药不再对他有用。庆离对有所疏远,甚至还会朝发脾气。」裳衣也知道狡辩无用,凤鸣等人早把同安院控制住,庆离再不能当她靠山,识时务地坦白道:「那时又恰好遇上王子妃传出有孕消息,生怕庆离从此再不理会,只能咬牙改药方,给庆离服食另种更厉害药丸。」
「你现在给庆离服食迷药,是否需要特制解药?」
裳衣用几乎听不见柔美声音,小心地道:「此药药效,和从前用截然不同,配方是秘传,解药也要特制。若不是事情危急,本也不想……不想对他用这个。」
凤鸣见她可怜,开口道:「们其实也只是为……咳咳咳……」
被容虎暗中踢脚,立即转语调,赶紧板起脸道:「为同国安危,你个人小命根本微不足道,再不坦白招供,统统说出来,别怪严刑无情。」朝裳衣瞪起他圆眼睛。
凤鸣拦住容虎,把他拉到门外,在走廊上压低声音道:「容虎,看她说也有道理。她潜伏入同安院做*细,如果被褐穿,必定死路条。她手上留着解药,是想着作为交换好讨条生路。这既然是她唯机会,必不肯轻易放弃,恐怕在们没有答应放她走之前,就算对她动刑,她也不会说。谁会为不受刑而宁愿放弃活命机会?看不如大家谈谈条件,友好合作。」
容虎皱眉道:「和这种人有什条件好讲?属下审问人多,眼就看穿这女人又怕死又狡猾,察觉鸣王心底善良,就屡屡装出柔弱,骗取鸣王同情。别看她说得决断,什为活命,打死也不会说出解药下落。大刑加身时,痛得五脏俱裂,多少人只求速死,她并不是能熬住酷刑硬骨头,待属下让她吃点苦头,最多半个时辰,就能让她字不敢隐瞒地统统吐露出来。」
凤鸣露出迟疑之色,想会,最终还是举起手,往头上狠狠挠两下,苦笑着道:「也知道她在利用软心肠,可是对个女人用刑,毕竟不怎好。再说,她受庆彰指使,只是个小卒子,如今
裳衣对他不如何畏惧,倒是被容虎在旁声冷哼吓得娇躯微震。
容虎道:「既制迷药,必有解药随身,以备不时之需。你把解药藏在哪里?」
现在计划卡在疯狗样庆离处,让庆离恢复清醒是最关键。
裳衣虽然害怕,却并非没有脑子蠢材,闻言犹豫片刻,看向凤鸣,「老实和鸣王说,手上确实有解药,并不在身上,藏在他处。要拿出来也行,但……」
她踌躇片刻,咬咬牙,「但鸣王要答应几个条件,才把解药拿出来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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