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鸣大方地点头,想起容恬,忍不住乐呵呵道:「当然很有福气,嘻嘻。」
他露出这可爱表情,谁见都会椰榆谈笑两句。
容虎也差点生出这种冲动,猛然思及谈笑之语会提及大王,这样做可是大大不敬,立即刹住话头,只笑笑,便不再吭声。
这夜过得异常漫长。
凤鸣从忽然接到子岩亲笔信,赶到同安院,到弄清楚子岩下落,审问裳衣,布置计划,面见庆离,长柳骤病,取得解药……糊里胡涂,忙个晚上。
容虎失笑道,「你倒是够体贴,快干活去吧。」
冬履快步去。
那头,御医已经写好药方。
长柳贴身要事,当然通通由师敏负责,她把药方拿在手上仔细看,有些庆幸地道:「幸好自从得知公主有孕后,各种药草们都预备部分,不然临时找起这些东西,只怕还不容易。奴婢这就叫人立即按药方煎药。」拿着药方到外头唤人去。
凤鸣放心不下,到内室门口,用手指挑起帘子,悄悄往里面窥眼。
真解药,对不对?」
「哪有这容易?属下可不是摇曳夫人那种用毒高手。」容虎温厚地微笑,把解药放回香囊中,解释道:「属下之所以相信这是真,是自问对人性还有几分解。裳衣这女人年轻貌美,享受惯荣华富贵,正是最留恋生命时候。为活,她可以出卖切。要是给们假药,旦庆离出意外,们会放过她吗?不算上西雷,仅是萧家全力追杀,她就已经死定。所以,她绝不敢在此事上欺骗们。」
他分析地头头是道,凤鸣脸仰慕,频频点头,「对啊、对啊,容虎你真厉害。」
容虎被他夸得有点不好意思,转而对冬履叮嘱道:「不过,话虽是这说,为防意外,在喂庆离吃解药,验证药性真实之前,你还是暂且把她扣着。等庆离清醒,再把手令给她,放她离开吧。」
冬履笑道:「这还用得着你吩咐?自然知道该怎办。现在就把解药拿去给庆离吃吗?」
黎明都快来
长柳公主躺在床榻上,双目紧闭,脸如青蜡。
脸庞和额上印着微弱烛光略有些发亮,似乎正在冒冷汗,可见情况并不怎好。
不过比起方才惊天动地叫疼来,已经令人安心多。
凤鸣不想惊动她,看眼就把帘子放下,转身对容虎叹道:「作女人也不容易,嫁个没良心夫君,这辈子就算完。秋蓝能够找到你当夫君,福气真是不小。」
容虎哭笑不得,「好端端,鸣王怎扯到属下身上来?要是说福气,鸣王福气才真不错。」
庆离原本呆在这个客厅中,可是他神志不清,大吼大叫,口出污言秽语,辱及长柳公主。
长柳公主正是被他气得动胎气,腹痛大作。
侍卫们为免他继续刺激长柳公主,便把他关到别处厢房去,派几个人看守。
容虎要和凤鸣寸步不离,不再离开客厅,开口道:「冬履,还是你走趟,把解药拿去给庆离服下。等他清醒之后,才带他过来和长柳公主见面。」
「知道。」冬履答应下来,想想,又道:「看,等他清醒过来不再乱骂人,还要叫人弄点热水让他梳洗下,换套干净衣裳。两夫妻清清爽爽地相见,倒是不错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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