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鸣被容虎抱着滚得七荤八素,从墙头顺着阶梯滚到墙角,勉强扶着墙边站起来,犹正头昏眼花,曲迈拿着支箭从上面走下来,到他面前。
“鸣王,箭是去头,上面有指明让鸣王亲启书信。”
容虎虚惊场,脸色肃然,不等凤鸣动动指头,已先步把信从曲迈手中取过,在信缘上轻舔下,又嗅遍,试过无毒,才打开信笺,看眼后递给凤鸣,“没想到,武谦也掺和进来。”
凤鸣接过信笺。
因为鸿羽关系,凤鸣最近和武谦来往密切,眼就看出这信是武谦亲笔写,笔画略嫌凌乱,显示他写信时候心情颇不平静,而且时间紧迫。
不关乎重大政局,庄濮怎会这样做?
“第二,”尚再思思索着道:“属下觉得,庄濮并不知道庆离王子死讯。首先,庄濮兵马来得太快,们身在同安院,也是刚刚才看着庆离死去,庄濮不在同安院,怎可能知道?即使他在同安院中眼线,而眼线又能立即把消息传给他,但调动兵马是需要时间,怎也不可能来得如此迅速。”
“嗯,说得有道理。”凤鸣点点头,又皱眉,“可是说到现在,们还是不知道为什庄濮要包围同安院。”
“庄濮为什包围同安院,并非现在关键。”尚再思大着胆子说句。他身为个普通侍卫,竟敢当面指出鸣王想法出现偏差,自己也有些揣揣不安,年轻脸蛋显出丝惶恐,不过说都说,只能继续下去,硬着头皮道:“这正是最要紧第三点,属下观察敌方阵势,兵力强大,张弓拔剑,却只围不攻。庄濮没有下令立即强攻,正是心有顾忌。”
“对!”凤鸣被他点,即刻领悟过来,往大腿上拍,“庄濮绝对不知道庆离已死,他不敢攻进来,正是因为忌惮他同国储君在们手中。”
,就算发现树枝上挂人头,也没有证据咬定是们杀同国大王。”
凤鸣又想到另个可能,“莫非……是为庆离骤死事,同国军要找报仇?”
垂手站在旁尚再思露出欲言又止神色,被凤鸣眼看到。
“再思,”凤鸣点出他姓名,“你有什话要说?”
尚再思得到发言机会,满心感激,“听鸣王说起庆离骤死事,属下忽然有个想法,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猜错,万弄错……”
看
拍完大腿,又拍拍尚再思肩膀,“嗯,没错。以后你有话就说,不要躲躲藏藏,男子汉大丈夫,要直言不讳。”
正说着,破风声起。
支箭忽然从对方敌阵中射出,直朝站在墙头凤鸣飞来。
“鸣王小心!”容虎声大吼,抱着凤鸣就地滚下阶梯。
身边侍卫纷纷拔剑,在墙头结阵护卫。
这时候任何建议都是珍贵,凤鸣连忙指示,“别怕猜错,快说快说。”
得到他支持,尚再思先冷静下,才露出思忖表情分析道:“第,同泽定发生巨大变故,而且这个变故,还应该和同国政局有重大关系。”
这点,大家都点头认同。
都城和王宫守卫关系重大,谁敢随便抽空城防兵力?
但庄濮居然冒险把大部分兵力都抽调来团团包围同安院,显示出庄濮这个老成稳重大将,把杀死他们看得比守城更为重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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