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柳张口欲言,可思索,又摇摇头,道:“不急,等帮助鸣王渡过庄濮这关后再说吧。”
凤鸣恨不得赶紧让长柳公主加入他阵营,赶紧道:“那好,公主也知道情势危急,就不废话。现在最希望是请公主立即给庄濮写封亲笔信,内容是为作证,向庄濮保证和庆离王子之所以合谋杀死庆彰,并非对同国有恶意,而是因为不忍心看同国内政继续斗争,不得已而为之。”
时间紧迫,也不那客套,说完这句,回头就给容虎打招呼,“笔墨都拿上来。”
“要说动庄濮这样大将,书信作用不大。”
“公主有别打算?”
他在这种情况下,请师敏将事情转告长柳,并且亲自过来见长柳,实在是迫不得已。
外面庄濮大军随时攻入,若不快点采取措施,恐怕明年今日就是他和身边干侍卫亲信忌日。
只有长柳配合,或者可让他们争取到线生机。
可长柳这样可怜样子,叫人怎忍心在她伤心欲绝时候,还逼她加入诡变莫测危局呢?
正犹豫着怎开口,长柳似乎比刚才清醒点,缓缓道:“师敏已经把庄濮包围同安院事情和说。这人忠诚王室,却不懂识人,不过听说武谦也在他那边?”
陷入重重包围同安院,内外弥漫着触即发紧张气氛。
凤鸣站在房门,看见从里面出来师敏,连忙关心地问:“怎样?”
师敏泪痕满脸,显然刚刚又大哭过场,声音也十分沙哑,叹声,低声道:“奴婢已将庆离殿下身故消息委婉告诉公主,她伤心得……唉,别不要再说,鸣王进去吧,公主在里面等你。”侧身为凤鸣掀起通往内间珠帘。
凤鸣也陪她叹息声,才打起精神往里面走。
“公主……”
长柳稍作沉默,毅然下决定,,掀开盖到膝盖薄棉被,在
凤鸣忙道:“武谦其实直都是帮们,若不是他,恐怕庄濮早动粗。”把不久前发生事情,包括不得不当面承认是他们密谋干掉庆彰事,挑选重要抓紧时间说遍,叹道:“现在乱成团,同国人都以为是干,真是糟糕透顶。”
“鸣王不必再说,明白。你是要以王子妃身份,助你说动庄濮。”
“呃……是啊。”
长柳沉吟良久,凝视窗外双眸渐渐有焦距,最后,终于转过头,把视线静静投在凤鸣脸上,“好,那就请鸣王与长柳定个契约,助鸣王渡过这个难关,鸣王也要答应个条件。”
凤鸣精神大振,立即点头,“公主请说条件。”
长柳公主独自半倚在榻上,脸色白绢似苍痩,还带着点隐约灰气,正看着窗外失神。
听见凤鸣进来,她才缓缓转过头,极低声地说:“鸣王来?请坐吧。”怅然若失样子,好像失三分魂魄。
凤鸣上前坐下,瞧清楚她脸上形同心死悲色,什话也说不出来,只好又长长叹息声。
“长柳该怎办呢?”长柳公主又回过头去看着窗外,目光却没有焦距,轻轻道:“短短数日,所有至亲离而去,庆离虽然待不专,却毕竟是夫君。如今他去,举目四望,和腹中孩儿,竟连个可以倚靠人都没有。”
凤鸣大为头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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