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剑被敌人像拿绣花针样,从自己手上轻巧取走。
下秒,大腿受伤地方遭到男人狠辣膝撞,剧痛蔓延上来,让长怀再也支撑不住,倒在地上。
伤口痛苦和被敌人戏耍屈辱,让长怀呼吸异常粗重。
脊背上传来被压感觉,应该是那人用脚踩住他背部。
逐渐加重力度,议已经受伤长怀不得不咬紧牙关。
长怀沉声问:“来者何人?为什要追杀?”
男人呵地笑起来,“如果真想杀你,你还能活到现在?”
他翻身从树上跳下,稳当落地,姿势完美潇洒,站起身来,刚好面对丈距离外长怀。
很没有礼貌把长怀上下大量番后,那人道:“本来确实是奉命杀你,不过见到要杀人后,本组长决定破例留下你性命。你打算怎感激?”
“等见到大王,把要办事情办成后,你想怎感激都行。”
而他和他马,都已到强弩之末。
不行!
就算是死,也要把鸣王消息传达给大王!
迅速查看下大腿剑伤,长怀眼中掠过丝坚毅,拔出仅存武器——长剑,作为拐杖支撑身体,咬牙前进。
“你还真是很要强啊。”
呃,原来不是装……”
这下惨。
受伤骏马再也无法支持,悲嘶声,前蹄曲起,重重跌在地上。
骑在上面长怀栽倒在地,狼狈地打两个滚,才靠着扶撑身边树干,勉强站起来。
他浑身伤痕,衣服上都是和泥土混合在起斑驳血迹。
“想不到你长怀也会有今天?”头顶上男人戏谵道:“以为你辈子都不会这狼狈呢。”
长怀骤然警觉,“你认得?”
“贪心。”男人大模大样地逼近。“追杀你目有两个,个是要你命,第二是阻止你向容恬发出消息。办不成第个,总要办成另个吧?”
长怀啾准他靠近,猛然剑击出。
这剑所选时间和角度都无可挑剔,但逃亡力竭后右臂却成致命败笔,宝剑挥剑敌人面前,宛如送给人家礼物。
男人当然毫不客气地笑纳,单手沿着剑刃面翻转,指尖闪电般前伸,跨步欺前,指重重弹在长怀右手虎口上。
“啊!”长怀吃疼地哼声,手腕失去控制。
挪揄调子从头顶懒洋洋地传来,长怀潜意识地提剑护在胸前,猛然后退,靠至树干。
抬头看去。
个身穿紧身服,脸上蒙着黑布高大男人,居高临下般站在大树横出树枝上。
这身穿着,和昨晚追杀偷袭你正是伙。
树枝并不十分粗大,以他高大身躯,站在上面却给人绝无丝摇晃压人气势,仅从似乎自由自在却从容自若站立姿势,你就看出此人有令人不敢小看功夫。
和他所乘坐马匹样,这西雷侍卫早已疲惫加重伤,没有再战体力。
追杀他人定怀有不可告人目,从他出城后就直紧追不舍。对方武艺高强,而且有卓越追踪能力。
即使长怀这种精通反追踪,受过专门刺探潜匿训练人,也感到心悸。
他昨晚借着夜色,在轮惨烈厮杀中终于逃出重围,绞尽脑汁将后面追兵三番两次甩掉。
但对方拥有和他同样毅力,竟在凌晨时分再度追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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