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余浪要做,只是把消息掩盖住,避免若言时冲动,不顾大局地抽出兵力为西雷鸣王和同国对抗。
「可是,这样大王会不会怪罪公子?」
「怪罪?」余浪缓缓偏头,有趣地打量自己心腹眼,回过头,目光落在桌上摆着束新鲜可爱雏菊上,淡然笑道:「如果他要怪罪就让他怪罪好。余浪这生,早已经被自己毁。」
鹃伏不忍道:「公子……」
余浪不希望听那些多余劝告,截断鹊伏话,冷静地问:「烈儿还是那个样子?鹊伏知道他脾气,要把说话咽回肚子,默默叹声,才点头答道:「自从那天后,属下就没听他说过个字。不过饭他选是按时吃,公子盼咐药也有每天喂他喝。」
「竟有这样事?」听完属下禀报上来消息,余浪哑然失笑,「不用出手,那鸣王竟然自取灭亡,招惹同国大军?」
永逸如水银泻地,无所不到发狂似搜索,使余浪无法继续在永殷藏身。为安全,他把囚禁烈儿转移到博间境内,同时,又为保持绝佳可转移性,藏身地点依然选定在水上,这条名叫专江江流,虽在博间境内,却是阿曼江大支流之,因为阿曼江上发生事情,余浪可以比其它人更早步知道。
像同国大军为追杀萧家船队,甚至封锁大段主流江面,更不可能瞒得过余浪耳目。有心追查下去,想不到得到居然是这有趣消息!!
西雷鸣王惹同国大军,「说起来,这小子真不知死活,身边只有那点人马,竟然敢在同国都城里面害死干同国王族。不但同国王叔庆彰和大王子庆离遇难,连怀孕王子妃也没性命,更有传言,同国大王庆鼎也死在他手上」刺探情报回来鹊伏说起凤鸣,啧啧称奇,脸不敢相信表情,
「真不知道该说他厉害,还是说他愚蠢,难道就没有想过会被同国大军追杀吗?」余浪仰头默默思索,半晌,微笑道:「这人其责也有趣,说什天下有名睿智鸣,说到底,是个十足灾星,去到哪里,哪里就血流成河。同国王族里尽是蠢材,有东凡先例在,居然还胆敢招待这家伙,换是,早就召大军埋伏在方敌踏足同国那刻就阵乱箭结果他,又哪会有下场?」
他说「那天」,指是余浪送出揭发小柳书
「公子英明。」鹊伏衷心赞美两句,换个话题,压低声音问:「这个消息,是否要立即通知大王?」
余浪是离王若言安排在东南各国颗最重要棋子,博间同国西雷等国情报,多数由余浪派人刺探并且飞报若言。
余浪目光转黯。「离国在短短几个月内,吞并繁佳,偷袭昭北,表面上看风光无比,实际上这两个国家同时也牵制们大部分兵力。」
余浪低叹声,悠悠道:「这个消息报告给大王,大王又能做什呢?他再厉害,也不可能凭空变出大批军队和同国开战。唯方法就是旁观事态发展,看看西雷鸣王是否像传说中那样厉害。」
鹊伏顿时明白,余浪已经下决定要向若言隐瞒此事。对于把离国利益摆在最重要位置余浪来说,向不赞成若言生擒凤鸣打算。如果同国大军把凤鸣杀死在乱军之中,这最理想不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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