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中流笑起来,「绵涯你也变得有趣,『横看竖看』这样奇怪词,不用问肯定是跟鸣王学。」]
绵涯自己愣,也不禁失笑。
「道理很简单。庆贤敢把庄濮命令丢到边,不是他不怕死,而是他知道,庄濮绝对不敢随意处死王族,延误增援,事后最多只是挨挨训而已。」烈中流道:「还有个原因,就是武谦。武谦虽然也是王族,但直以来都被其它王族瞧不起,庆贤这样自恃身分高贵人,和武谦关系想来也很糟。现在武谦就在前线和庄濮起对敌,对于接到命令就要立即赶去庆贤而言,就有听命于武谦嫌疑,庆贤心里定很不舒服。谁喜欢听自己瞧不起人命令呢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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绵涯恍然大悟,「得到父亲急病消息,庆贤可能还有松口气感觉呢,至少他有借口不理会武谦那边调动,至少暂时不用理会。」
在开赴往碌田方向途中忽然转变航线,正往同泽赶来。定是庆贤接到他父亲庆安病重消息,所以不顾庄濮那边发兵命令,变道赶回同泽探望父亲。」
烈中流叹口气。
绵涯不解地问:「切如丞相所料,还有什不满意吗」
烈中流摇摇头,思忖会儿,才露出点苦笑,「是为同国衰败感叹罢。庆安和庆贤这对父子,没有点才识远见,却都仅凭着身上王族血统而占据高位,也不知道庆鼎这个前大王在想什,让贪婪愚蠢庆安掌管国库,就好像把只大老鼠放进米缸而懦弱无能庆贤,甚至还掌握着同国水军最重要三桅船队。缺乏有能力主帅,再多三桅船又有什用呢同国内部在庆鼎当政时已经腐败,灭亡只是迟早事情。」
绵涯深有同感点头,「丞相说得很有道理。别说庆安和庆贤,就连当初代替庆鼎处理政务庆彰,还有同国太子庆离,都是只懂得争夺自己小小利益,而毫无远见人。能生出庆离这样儿子,那庆鼎大概也不是什聪明人。」
烈中流点头,轻轻叹气。
绵涯也学着他样子,叹口气,「唉,这些龌龊王族,整天吃好穿好,不思报效国家,却整天窝里斗。属下现在越来越佩服鸣王和大王,不问良莠地任用王族和世族,只会让国家越来越衰败,眞正解决问题方法,只有既公平又合理地均恩令。等以后大王夺回王位,把均恩令在西雷眞正推广开来,定会使西雷强盛,想象下,不管出身是否高贵,有才干人就能当官,至于没有才干,只知道捣乱蛮不讲理贵族,例如苏锦超那种笨小子……」
话音猛然遏,脸
他忽然想起个问题,向烈中流虚心求教道:「有个地方,属下想破头也想不明白。可以问下丞相吗」
「哦说来听听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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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丞相为什这肯定庆贤接到父亲生病消息,就会放下手头军务赶回来呢」绵涯百思不得其解,「不管庆贤多无能,他知道也明白庄濮官阶比自己高吧军令如山,庄濮对他下达可是军令。庆贤这样中途丢下军务,不赶去和庄濮会合,绕道回同泽探望父亲,岂不是违抗庄濮军令难道他为侍奉生病父亲,竟连斩首都不怕横看竖看,庆贤都不像这孝顺人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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