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这里紧紧含住呢,啊,真舒服。」贺狄紧紧扣住韧性十足腰,激烈冲刺,不忘关心身下人感受,「宝贝,你也很舒服吧。」
胡说!
被这样丢脸摆弄身体,还下流插入……
怎可能舒服
子岩咬着软枕,恼羞地在脑海里反驳,声音微弱到连自己都几乎听不见。
「乖,宝贝。」贺狄轻轻地说。
晃动结实腰杆,慢慢进到更里面,手忙着安抚子岩敏感前方。
内部被异物挤进来感觉,好像快压迫到内脏样强烈,可快感无法解释地随之而来。
「嗯……不……不要……唔……」
明明想咬住下唇,耳朵却能听见自己变化后断续呻吟,饱含不知羞耻需索。
被贺狄强壮得身躯覆上时,他才惊觉胸膛和下身都已失去衣物保护。
「除本王子,不许再想着任何人。什西雷王,鸣王,通通给本王子丢到海里去。」霸道专注目光,执着地盯着子岩。
也许,这才是这个满脸不正经、吊儿郎当海盗真面目。
「子岩,专使大人。」贺狄轻咬着他唇,低声喃喃。
健美结实胸膛彼此摩挲,肌肤擦出热感,像有人揉碎三月春花瓣,令人欲望亢奋香味顷刻散满舱房。
张大双唇,拚命地大口呼吸。
*靡快感,浓烈到根本不知怎样忍耐才好。
「放……放手……」坚守着最后丝理智,子岩说出不成语调两个字。
沙哑声音,性感到无以复加。
贺狄情不自禁低头,深深吻住他心爱男人。
烈发抖也泄露出切。
贺狄抽动下喉头,出奇感到干渴。
他宝贝样样都好,就是太爱摆架子。
唉,就算已经不是处子,还是样难搞。
「专使大人,看你嘴硬到什时候。」
不行……
脑子、身体、汗水、体液……通通混在起,快被融化掉。
停下!
不要再乱摸前面,不要再啧啧地亲吻背上皮肤,不要再在
子岩羞耻万分,再次咬住唯可咬软枕。
透明唾液从嘴角渗出,情色地濡湿枕巾。
所有感觉,都集中在被男人刺入撞击那个地方。
混蛋贺狄。
每次都这样……豪取强夺……
热……
子岩闭上双目,无意识地慢慢摇晃脑袋。
贺狄不失时机地把他在床上翻过去,双手扣住紧绷臀部,挺腰突进。
「呜──」子岩发出低低声音,口咬住面前软枕。
{
「绝不答应。」声音受到情绪改变影响,像等待着要被点燃烽火般,变得异常低沉,「这辈子,也休想本王子放手。」
玩世不恭目光,掺入罕见温柔。
子岩迷惘黑眸,带着颤动波光看着近处男人。
充满技巧而深入吻,虽然不甘承认,却真很舒服,好像自己唇和舌头、牙床、甚至津液,都成男人眼里很珍贵东西,被强烈又贪婪不断求索。
衣裳什时候被褪去,子岩根本不知道。
顶端已经不受控制地渗出透明泪滴。
贺狄熟练地黏取少许在掌心和五指上,用力拢住激动不已花茎上下摩擦。
根本不容拒绝快乐,像鞭子样抽在最脆弱地方。
「啊!」子岩猛然松开倔强下唇。
胸肺沸腾着热气,像要炸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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