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逃跑前提是必须先偷衣服。
长怀绝对不愿意让有着狼裔气味衣服贴上自己皮肤,但受制于形势,他只能穿上狼裔衣服。
「知道你想问什,不错,早就发现你在云顶树上,不过,很有耐性,直在等你自己下来,这样比较安全。」狼裔微笑着慢慢逼近,「不然,要是忽然爬上树,把你吓得手软,时失足倒下来摔死,那可怎办呢?」
「原来你这关心性命。」长怀冷冷地说,步步往后退。
背脊碰到硬邦邦树干时,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后路。
每次被抓回去后遭遇,长怀打死也不想再提起。
还好,这次,似乎他真摆脱狼裔。
「啧,没想到你还有力气爬树。」
毫无预兆,从附近冒出来戏谑男声,刚转身打算离开长怀骤然僵住。
发硬脊背,冒起股寒气。
间后,长怀非常小心翼翼,双手紧抓着柔韧数值,从高高树顶上点点蹭下来。
这些平常对他而言轻而易举动作,如今变得十分艰难,每动下身体就像被牛车撞过似疼痛,四肢仿佛都不再是自己。
下树过程中,有好几次,他差点因为抓不稳树枝或者脚滑而掉下去。
但令人生气,还不仅这些。
遇着过去段时间为大王做探子经验,长怀记得自己正在攀爬巨大树木,这种树名为云顶树,只生长在永殷境内某些高山上。
可恨…
每次都这样,以为自己可以逃出魔掌,却被他轻而易举地抓回去。
长怀从最微不足道平民士兵开始,靠着自己努力步步成为所有普通士兵最憧憬西雷王侍卫,自信自己有对抗任何艰险决心。
但是,面对这个解自己恶魔,他信心正承受都前所未有挑战。
他屏住呼吸,缓缓转身。
狼裔从右边颗大树干下悠哉悠哉地转出来,像猎人看着掉进陷阱里猎物样,心情颇佳地打量长怀,「恩,很不错,喜欢看你穿衣服。」
充满情色暧昧,把长怀当成自己所有物放肆眼神,让长怀气得两手握拳。
他衣裳早在碰上狼裔时候被撕成粉碎,从第次碰面后,有好长段时间他都不得不光裸着身子蜷缩在被子里,或者更糟…无力地靠在这个男人怀里。
这也许是狼裔阻止他逃走方式之,因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,谁可以完全不顾羞耻光着身子到处跑?
狼裔那混蛋,竟然把他绑到永殷境内!
想起狼裔那张邪恶俊脸,长怀就又恨又气。
他怎可以对同为男人自己做出这样可恶事?虽然各国或多或少都有男人和男人做那种事风俗,大王和鸣王也是…罪过!自己怎可以用如此不纯洁念头去想大王和鸣王?…反正,狼裔即使个绝对疯子!而且还是个体力好到可怕疯子!
就算安全到达树下,长怀轻轻松口气,他感激拍拍粗壮树干,要不是这棵高耸入云云顶树让他隐藏,恐怕他这次又要被狼裔抓回去。
这些日子来,他不断尝试逃跑,在树林里逃,在马车上逃,在客栈里逃,在狼裔秘密摊点逃,但狼裔似乎有着天生猎人样鼻子和鹰样眼睛,每次都穷追不舍,甚至把他重新抓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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