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……少为自己作恶开脱。」
「身为大首领,现在混得比自己下属都不如,他们至少有自己可以抱女人。可怜本王子对你忠心耿耿,只想把自己精华全部留给你,都快憋坏。不信你自己摸摸看。」
「会死……死掉,哼唔--呼--呼--嗯!」抗议声变成心痒难熬声音。
「放心吧,他们现在还没有发现们。」贺狄感觉到怀里男人微微发抖,又怜惜又好笑,这个古板加可爱家伙,被海盗们拿剑围着指着脖子都能淡漠笑,竟然会因为这样「情趣小事」被吓唬得如此楚楚可怜。
「你到底肯不肯和出去?」知道鸣王只是时激动乱叫,子岩总算找回三魂七魄,又惊又怒地压低声音问他。
「呵。」
「混蛋!你要听到什时候?」
忽然穿墙而来高昂叫声,让子岩骤然大惊。
惨!
鸣王发现自己在偷听!
心神俱震下,这次膝盖真软,猛然趔趄下往前,被贺狄非常敏捷地甜滋滋抱住,贴着耳朵吹口热气,「小乖乖真主动。」
现在没空理会贺狄恶心肉麻用词,子岩脑子里唯想到就是自己行藏败露,身败名裂!
「那留下,你出去指挥大家干活。」
「作梦!」
「啧,」贺狄笑着上下打量他,「要你留下,你不留,要你走,你又不走,这次该轮到问,专使大人啊,请问你到底想怎样?」
「……」子岩哑口无言。
隔壁令人血脉迸张激烈叫声,像沾毒药剑样直刺耳膜。
王会怎想?
容虎他们这些兄弟会怎看自己?
子岩只能停止对贺狄强拉。
「你到底想怎样?」
「实话说嘛,本王子当然是希望专使大人你可以陪本王子起看好戏啦。不过如果专使大人你不愿意,本王子非常公道,也不会勉强你,你直接出去算,不要打扰本王子看戏就好。」
这次,贺狄总算大发慈悲,给他个正面回答。
「听到不需要靠听人家欢爱来发泄这个正常男人正常欲望时候。」
子岩把这句复杂拗口话在脑子里转两圈,明白过来,两颊烧红似发热。
「你这分明是胁迫。」
「本王子很可怜,明明对着心爱男人却不能尽情地吃,沦落到只能靠偷看偷听人家欢爱过过干瘾,不过,过干瘾总比完全没有好点。」
「别乱叫,现在谁都救不你,乖乖地让本王疼爱你吧。」
「嗯--救命啊……子岩!容虎……洛云……啊啊啊!太大!护驾啊呜呜--秋蓝……快过来!唔唔--不……不行啦!昏君容恬,你……你到底要多少次啊!?」
「做到你只会叫名字为止。」
「呜……现在就会叫啊!容恬!容恬……容……啊啊啊!别用这种姿势啊!」
「这种姿势不是挺好吗?进得很深。」
没完没。
「哦--啊嗯--容恬,你好棒!啊啊啊啊!肚子好胀……」
「啊--啊!不行!救命啊--会死!」
「啊啊啊!要被你弄坏!」
「啊啊--嗯,救命啊--子岩!」
「……」
「专使大人考虑好没有?」
「……」
「你要陪起欣赏?」
「作梦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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