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们逃亡时候正遇上往同泽城去鸿羽,生怕他泄露你们行踪,所以骤下杀手。」
尚再思嘴唇蓦地微微翘。
武谦大怒,「你笑什?」
尚再思点也没有因为他发怒而不高兴,好整以暇地问:「难道没有鸿羽报告们行踪,你们就找不到们船队吗?还有,如果是怕泄露行踪,为什们不把鸿羽尸体藏起来,却要故意抛到路边等你看见?」
武谦被他问得滞。
没想到,避过报告秋月噩耗,却还是不得不报告另个关于鸿羽噩耗。
「禀鸣王,属下也只是从俘虏口中问出个大概,似乎鸿羽和们分开后就被人杀害,尸体在通往同泽路上找到。好几个同国俘虏都这样说,供词应该是真实。至于武谦所说萧家剑……」当然就是洛宁那个应该拿去喂狗混蛋留下。
不过有容恬隐瞒到底王令在,尚再思绝不敢全盘托出。
「萧家剑到底是怎回事?」凤鸣又惊又急地追问。
「确实有俘虏招供,说鸿羽身上插着萧家剑,大概因为如此,同国军才认为是萧家人杀鸿羽。」
这种时候,最需要个打破僵局人。
尚再思本来站在边,被容虎那个没义气兄弟在背后轻轻推把,猝不及防地往前步,顿时吸引凤鸣视线。
「尚再思?」
「鸣王……」尚再思只好硬起头皮撒谎,「昨晚审讯俘虏时候,属下得到消息,同泽巨变那天,鸿羽在同泽郊外遇害。」
「遇害?」武谦像苍老几十岁,缓缓抬起头,用布满血丝眼睛盯着尚再思,「他是被你们杀死,他身上还……还插着你们铸有你们萧家字样剑……」
这其实是个再简单不过问题,凤鸣等杀出同泽城门,同国大军尾随其后,外面只有条大道直达江边,并没有逃亡路线是否要保密
武谦怒道:「什认为?亲眼看见鸿羽身上凶器,明明就是你们杀鸿羽,杀人偿命!此债你们总有天要还!」
对着武谦这个手下败将兼俘虏,尚再思就没有面对凤鸣那恭敬,转过头来瞧武谦眼,有条不紊地予以反击,「武公子这些话未免太武断。萧家家业布遍天下,光是铸造作坊就不下百家,专为各地豪族甚至王族打造优良兵器,大部分兵器上面都铸有萧家字样。顺便提醒武公子句,类似萧家作坊,在同泽城里就有家。如果有人要以鸿羽死来陷害鸣王,弄到把萧家剑实在是再简单不过事,你怎可以光凭这样把剑就对们鸣王定罪?」
武谦怎会轻易被尚再思说服,冷哼声道:「鸿羽尸身是在同泽城外路上被发现,此路正是你们逃亡到江边必经之路。他死在你们逃亡路上,身上又插着你们萧家剑,天下哪有这巧事?你们有胆量杀人,为什没有胆量承认?大不把也起杀!」
「不是!不是们干!」凤鸣拼命摇头。
尚再思仍是那副平心静气模样,问武谦,「们鸣王为什要杀鸿羽?」
每次回忆起鸿羽冰冷尸身,都心如刀绞。
凤鸣身子狂震,「你说什?」
武谦不答,只冷冷地瞪着他。
「尚侍卫!」凤鸣把头转向尚再思。
尚再思心底直叹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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