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次和余浪面对面,最强烈感觉是揉成团乱麻似痛楚,这种痛楚不是撕裂,反而像是喝着碗掺断肠药蜂蜜,无奈辛酸、悲痛……和回忆中朦朦胧胧、令人断肠甜。
他不知道,余浪到底是想重新抢回他,像抢回个曾经亲手丢弃玩具,还是想再次折磨他。
为什,余浪,为什你还不放手。
「今日觉得好点吗?」余浪走到床边,并肩坐在烈儿身旁,低声问。
烈儿冷眼相视。
「怎个辅助推动法?」
「嗯,」烈中流思索片刻,商量着问:「你觉得……把你和苏锦超两个痛揍顿,剥光衣服,关进间没有任何灯光小黑房里,这个办法怎样?」
说罢,认真地看着绵涯,露出答覆表情。
绵涯同样也看着烈中流。
那股很想吐血冲动,又出现……
王方绝对反感关键人物,如果连他最终也投向们,将会极大撼动容瞳掌握下西雷朝局。」
他看绵涯眼,唇角浮出个颇为玩味微笑。
「大王辛辛苦苦冒险把他生擒,又吩咐你亲自押送,难道就仅仅是为让鸣王打他屁股吗?要真如此,你实在是小看你家大王。」
绵涯听到这里,已经知道烈中流不是在开玩笑。
他脸色忽红忽白,思忖良久,仍然眉头紧锁,沉声道:「丞相到底希望怎做?」
他只能冷眼相视。
这长时间,他找不到可以对付余浪方法,永远铐在手上锁链和无日中断毒药,使武力反抗根本无从谈起。
而再尖酸刻薄话,也无法让余浪动怒而犯错。
「烈儿?你又不肯和说话吗?」
悦耳低沉
听见门外铁锁被打开声音,烈儿从床上翻坐下来,故意露出冷淡表情,看着每日都会出现那个人走进来。
这世上,似乎没什事情可以影响余浪。
他笑容永远温柔而不动声色,他步伐永远轻灵而不浮躁。
看着余浪走近,烈儿神经就不由自主地越绷越紧。
这不仅仅是恐惧,或者憎恨,那些感觉过于单调,根本无法用在余浪这样复杂人身上。
烈中流直截当地道:「你要做,就是让苏锦超这个纨绔子弟,被你这个有正义感杰出男人感化,改邪归正,认同真正西雷王,认同西雷鸣王。当然,最重要是认同西雷王下达均恩令。」
绵涯苦笑道:「这个,听起来实在不太可能。」
烈中流哂道:「天下没有不可能事,第次发现苏锦超瞧你眼神有异时,也觉得实在不可能,因为他是个绝对蔑视平民贵公子,而你则是绝对平民出身。但是观察过后,发现这种不可能竟然是有可能。所以在那瞬间,脑子里冒出让苏锦超投向们想法,而唯途径就是通过绵涯你。」
绵涯想想,还是摇头,「丞相有所不知,和苏锦超已经是死对头,因为把他丢在山洞里饿几天,现在他见到就咬牙切齿,恨不得吃。你说那个什有异眼神,估计是他恨意太深缘故。唉,要去让苏锦超归顺,只能得到反效果。」
「看法不会错,你就放心大胆地去做吧。」烈中流鼓励他道:「也不会袖手旁观,会尽量帮助你,起辅助推动作用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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