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胡子也要剃掉。」
「好。」
烈儿露出个颇为得意笑容,「你真乖,赏你下。」坐起身,对上永逸嘴,亲口。
又重新躺下,两人并肩挨在床头。
虽然被人嫌弃肉不够多,骨头硌人,永逸还是点脾气也没有,仍旧把手伸过来,环着他腰,搂着他,享受着重逢无止无尽欣喜。
「你喜欢吗?」
「哈,难看死,而且还扎手。」
永逸这阵子日夜不停地找他,胡子根本没有刮过,好好个清俊王子,变个胡须大汉,感觉完全和平日不同。
但看他眼神,还是点也没变。
温柔,宠溺。
「以为什?」
永逸有些后怕地苦笑,摇头道:「没什。只是怕昨晚重逢,又只是自己在作梦而已。」
他看看烈儿,察觉到烈儿眼底血丝。
「来,」伸出大手,把靠过来烈儿搂在怀里,起舒服地靠在覆层厚布而感觉软绵绵床栏上,问烈儿,「你个晚上都没睡吗?」
「是啊。」
永逸在梦中翻个半身,下意识地去抚摸怀里人。
触手处空虚,让他骤然惊醒,霍地睁开眼睛,翻坐下来,失声叫道:「烈儿!」
「嗯?在这。」
只漂亮、五指细长手掌伸过来,在他眼前俏皮地轻晃两下。
看见本应该缩在自己怀里熟睡烈儿,正用膝跪姿势趴在床头,似乎不久前,他正在偷窥自己睡相。
两人静静在床头消磨会,永逸转过头,欲言又止。
烈儿然,低声道:「你是不是想问被余浪抓走后发生什事?」
永逸点点头,随即又缓缓摇头,脸上露出复杂到极点表情。
他深深地凝视烈儿眼,柔声道:「你不想说事,没有必要对任何人说。」
烈儿露出个考虑神情,但很快,又似乎对这事厌倦,慵懒地打个哈欠,翻到永逸身上,
真正温柔和宠溺,点虚假也没有。对着这样目光,无须猜度,也不会心惊胆战,既爱又怕。
脑海里蓦然泛起余浪孤寂背影,两人分开时对话,香魂断毒发所剩时间……烈儿心里像被人不声不响地抽鞭。
看看永逸因为找到他而满心欣慰放松姿态,肝肠刀割似痛。
他生怕被永逸看出端倪,只装作副感兴趣样子,用指尖绕着永逸缕胡子打转转,玩会,全身放松地挨进永逸怀里,「没想到你瘦这多,从前挨着多舒服,现在骨头都硌到,快点给把肉长回来。」
「好。」永逸点点头。
永逸不禁紧张起来,「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」
「没有,」烈儿露出他招牌古灵精怪笑容,「只是觉得,看你睡觉样子比较有趣。」
他从被窝里探出只手,贴上永逸脸,细细地摩挲。
永逸含着笑,宠溺地看着他。
「从没见过你长胡子模样。」
看见永逸醒,烈儿把头儿探过来,鼻子差点凑到永逸脸上,带笑瞅着他。
永逸松口气。他这阵子经常失眠,身体极为疲倦,昨夜终于拥烈儿入怀,才舒心入睡回。
看窗外天色,太阳早就出来。
醒来就吓大跳,伸手没摸到怀里烈儿,吓得心脏到现在还怦通怦通地乱跳。
「还以为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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