冠隆猜测着说,“容瞳是绝对不会主动把这件事告诉老臣们,不过那班老臣子也各有自己势力,估计现在应该已经发现事情不对劲。”
他看看容恬,语气凝重地说,“大王,局势随时可能再起变化,属下这趟赶来,就是想请大王立即赶回西琴,坐镇指挥,不要再次错失良机。”
说完,充满期待地注视着容恬。
霎时,厅里变得如同外面漆黑天空样安静。
尚再思深知鸣王自从中毒后,状况天比天差,这种时候要大王离开鸣王,简直就是要大王把心血淋淋地掏出来,弃之不顾。
冠隆沉默片刻,才叹口气,低声说,“瞳剑悯在城郊狩猎时失踪。”
尚再思脸上掩不住惊讶之色。
容恬怔之后,沉下声问,“是瞳儿干?”
目光咄咄逼人。
冠隆摇摇头,“不知道,也没有人敢去问他。整件事情非常蹊跷,谁都不明白瞳剑悯为什要在这种紧张时候去郊外狩猎,而且身边带人手不多。他出城之后,再也没有露面,跟随他手下个都没有回来。”
垣绦个太便宜,应该趁此机会举消灭所有老臣。这恰好符合贼子想法,所以他还觉得很忠心呢。”
听得人不禁莞尔。
冠隆接下去说,“再加上,朝中老臣派,尤其是掌握兵权瞳剑悯,都竭力为郝垣绦求情,容瞳可能也怕莽撞杀人会引发众怒,翻他王位,所以他下令先把郝垣绦关在天牢,把苏锦超失踪案调查清楚再做最后处理。”
“后来发生什变故?”容恬问。
他问这句是理所当然。
但如果再次坐失良机,大王又怎能再维持自己在众人心目中威信?
设身处地为大王设想下,竟是左右为难,让尚再思心也不禁狠纠起来,只能屏住呼吸,静静等着容恬发话。
容恬沉默片刻,心平气和地道,“不如让们先讨论下西琴各方面状况,再下决定。首先,瞳剑悯失踪事,是否瞳儿下手?”
冠隆抵
容恬和尚再思都明白他话里意思。
瞳剑悯是容瞳亲叔叔,而且正掌握着西雷最大军权,如果容瞳连他都敢害死,而且事情做得如此干净利落,那对于容恬方来说,事情就大为不妙。
容恬问,“关于这件事,朝臣们有什反应?”
冠隆露出个不清楚表情,解释说,“这是关系朝局绝密消息,容瞳那个贼子得知后,第个反应就是封锁消息,暗中软禁他叔母和几位堂兄弟,对外宣称他叔叔正在养病静休。因为瞳剑悯此前和容瞳发生争执,曾经以生病为由拒绝上朝,这个理由还算可以搪塞得过去。此事他只告诉几个信任臣子,其中包括属下在内。属下得到消息,就立即出发,赶过来和大王商议此事。西琴如今状况如何,连属下也不好说。”
“老臣们难道不知道瞳剑悯失踪?”
因为如果没有变故,西琴情况只能还不错来形容。
冠隆没必要辛辛苦苦亲自过来趟。
定发生什意想不到事。
果然,冠隆脸色微沉,“大王猜得很准。郝垣绦被关入天牢后,朝廷里新老两方应该暂处个平衡状态,但件忽然发生事,却打破所有平衡。”
“到底发生什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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