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恬深吸口气,沉默地积蓄着面对新天力量。
尚再思安静地垂手
醒过来后,定又会像受到惊吓孩子样大哭。
不知道他还能承受多少次这样噩梦。
也不知道,自己还能承受多少次,这样撕裂般心痛。
世上没什事情,比眼睁睁看着自己深爱人受苦却无能为力更痛苦,这种时候,会发现自己手中握有权势其实只是团美丽而无用云烟,让人感觉既悲凉又无助。
即使是坚强如铁容恬,也不想再面对这样痛苦。
“是。”冠隆站起来,肃然答应声,然后看看容恬,试探着问,“那大王……”
容恬果断截住他话,不容置疑地说,“西琴斗争关键,并不在于本王是否在场,而在于策略运用是否得宜。本王现在即使人在西琴,事情也不会有太大变化。”
这是清楚明白表示,他不会在此时离开凤鸣。
冠隆心里暗叹声。
不过,在听过大王分析和布置后,心情怎也比到达时候好点。
再思你看看,看看你。
半晌,冠隆才勉强开口道,“大王想法出人意料。不过有个执行起来很关键问题,容瞳现在越来越多疑,他绝对不会信任任何来历不明外人。军权交予非同小可,即使像属下这样,辛苦经营终于打进内部,却也从不敢提出任何想得到军权要求,以免引起他怀疑。就算们送个人过去,那个人又怎可能得到容瞳这大信任呢?”
“这点无须你们担心,本王恰好有个非常适合人选,保证瞳儿对他极为信任,因为他们从小时候起,就是很要好朋友。”
“谁?”
容恬露出高深莫测邪魅笑容,“苏锦超。”
可他必须面对。
无论再怎心痛,无论所看见幕再怎令他如历酷刑,他都必须忍受,继续陪伴在凤鸣身边,让他在醒来时可以躲进自己怀里,贴着自己胸膛流泪。
在找到解药之前,他必须想尽切办法,让凤鸣保持反抗毒性信心,撑到最后。
凌晨前,最黑暗苍穹覆盖大地。
夜风沿着窗边吹进小厅,带来丝阴冷之意。
希望苏锦超神奇作用,真可以如大王所言。
“属下遵命,事不宜迟,属下立即启程。”
尚再思也立即站起来,“去为冠隆大人准备粮草和钱,以备路上不时之需。冠隆大人坐骑已经辛苦几天,会为你准备另匹骏马。”
他出厅外,把事情都准备好,亲自将冠隆送到侧门,目送冠隆单人单骑消失在夜空下,才回来向容恬复命。
容恬却似乎累,有点心不在焉,喝口侍女奉上来热茶,抬头看看门外天色,低声说,“再过大概个时辰,凤鸣就会醒。他最近都是这个时候醒。”
不等两个下属惊讶后再做出反应,容恬露出王者威严面,以下决定低沉语调命令,“冠隆。”
“属下在。”
“你今晚不能休息,必须立即出发。本王要你尽快和绵涯取得联系,把今晚们讨论事情告诉他,并且向他传达道王令。”
“大王请颁令。”
“本王要绵涯,”容恬眼中射出坚毅光芒,字顿道,“在最短时间内,不惜切代价,让苏锦超为所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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