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早上到现在,鸣王只喝碗汤。不管有什大事,总要吃饭呀。再这下去,肠胃越发虚弱,身体又怎受得?鸣王不是觉得冷吗?吃饱就不冷。”
“那……好吧。”
“是,奴婢这就去。”
秋蓝赶紧出去端饭菜,到房门,呼地转进来个人,把她吓跳,捂着乱跳心窝,抬头看,原来是换过套干净衣服烈儿。
自认为犯大错烈儿还是比较拘束,不敢像秋蓝他们那样在凤鸣房中直进直出,在门口就停下步子,打算正正经经地通报。
容恬刚才也已经留意到这点,帮凤鸣穿衣时,已经特意查看他左胸,可是,并没有发现任何伤痕。
难道刚才噩梦里……
虽然打算给凤鸣更多时间对自己敞开心扉,把噩梦中遇到不堪事情说出来,不过,如果这样而导致毒性加剧,岂不糟糕?
考虑到这点,容恬不得不再次试探,“凤鸣,是不是梦里面发生什,让你受伤?”
听见容恬温柔询问,凤鸣阵凄然,抬起头,眸子蒙层湿气。
紧,好冷。”
容恬连忙把他抱紧,“这样好点吗?”
“好冷,用力抱紧。”
再用力,凤鸣纤细腰杆就要被勒断。
容恬不敢再用力,发现凤鸣在怀里打颤,仿佛真冷得受不,赶紧命人取件厚毛外套,给他披上,又派人把秋蓝叫来,“鸣王已经醒,快先端碗热汤上来。”
凤鸣却刚好抬头瞧见他,不管噩梦清醒后怎难受,也努力打起点精神,把手举在半空,招招,“烈儿,快进来。”
“大王,鸣王。”烈儿走进来,在他们面前站好,禀报说,“刚才属下过来时候,遇见佳阳城和副城守登门拜访。他们被奴仆请到侧厅等候,刚好看见属下经过,请属下代为通报下,说他们已经来过好几次,希望可以探望鸣王,但都遭到大王拒绝。希望这次大王可以恩准。”
凤鸣对此无所知,茫然道,“他们见干什?”转头看看容恬。
容恬轻哼声,“他们只是因为你在佳阳城中毒,担心本王和萧家把帐算在佳阳头上,所以三番两次地想借探望之名,给佳阳说些好话。你最近身体不好,何必还要费事应付这种小事,本王都替你婉拒。”
“这样不好。”凤鸣皱眉,“他们已经够担心,你还这样冷待人家,
沉默半晌,还是羞耻感占上风,垂下目光,摇摇头,“没有,什也没有发生。”
如果让容恬知道自己向若言求饶,还允许若言在自己乳头上挂上可耻东西……真不敢想象容恬会怎反应。
这明显谎话,连秋蓝也眼瞧出来。
只是有容恬严令在前,秋蓝个字也不敢问,小心地说,“不如奴婢去把热饭菜端过来吧,鸣王和大王就在房里用膳吧。”
“不饿。”
秋蓝赶紧去端。
碗热热鹿肉汤下肚,还要继续窝在容恬胸前,感受容恬手掌抚摸在脖子脸颊上所传递过来温度,凤鸣似乎才好点。
但乳尖上刺骨冰寒剧痛还没有完全消除,凤鸣用手紧紧捂着左胸,眉目微微扭曲,脸默默忍耐却难以忍耐模样。
“鸣王?你胸口疼吗?”秋蓝疑惑地问。
“没……没有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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