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东西,似乎没有活动针扣。
难道是刺入娇嫩乳尖后,再用外力拧合?
「放开!不要!痛——!容恬!容恬——!」
凤鸣在大掌下挣扎越来越无力,嘴里却还在呼唤西雷王名字。
离王些许怜惜,被冰水浇,顿成铁石。
凤鸣用力摇头,脱口而出,「不脱!打死也不脱!」
「该死,」若言不动声色功力,终于又次在凤鸣面前崩溃,气势慑人,沉声宣告,「从今日开始,本王不许你身上再有任何碍眼东西。」
不许你再把容恬标志挂在身上。
不许你再为容恬,自轻自贱,甘愿沦为佩戴*邪乳环附庸。
不许!
苍白脸孔上还露出这般倔强表情,连向英明离王也被误导,完全会错意,心中爱意、恨意,齐齐升三级。
两股性质截然不同,当同样激烈火焰燃烧撞击,猛然把男人本来就霸道专制邪虐本性,诱发到爆发边缘。
「可恨!你为什偏要自讨苦吃?」
若言五指收紧,困住企图逃开手腕。
缓缓磨牙。
轻轻扯下都疼到死。
把它整个扯下来,还不直接去见圣母玛利亚呀?!而且是天底下最诡异最窝囊最惨痛死法——堂堂鸣王,在梦里,被某变态王,狂扯乳头而活活痛死……
「为什不要?」
「……」这种蠢问题还用回答吗?你是白痴啊?!
「难道……你宁愿受这样痛苦,也还是要选择容恬?」离王声音,随着尖锐问题而变得低沉。
却不冻若言呢?
咦!
开外挂?
不公平啊!
「本王帮你脱下来,如何?」
浅色乳尖在剧痛下挺立,于指尖可怜万分地颤抖,正是最需要集中精神时候,却没有任何个正常男人能抵挡那幼嫩迷人触感。
身下哭闹挣扎身体虚弱,却诱人得要命。
想到这身体,心甘情愿地被容恬*邪玩弄,却拼死抗拒自己,若言嫉恨难当之时,胯下已硬得坚铁
你,只能是若言。
若言把凤鸣按在床上,伸出大掌。
两只捏住那令人憎恶黑色乳环,缓缓用力,试图找到连接针扣。
「不要!好痛!啊!啊啊啊——!」凤鸣惨叫声震动寝宫。
若言脸色铁青,彷佛充耳不闻,强硬地牢牢按住他,不许他像从前那样逃走。
「本王对你,比容恬好千万倍,你竟然自甘下贱,任容恬把你控制得痛不欲生,也不肯让本王帮你把这乳环脱下。」
凤鸣被若言摇得眼冒金星。
什自甘下贱,什被容恬控制得痛不欲生,根本就没弄明白。
只听见「乳环脱下」四个恶狠狠字眼。
会痛死!
「……」不选容恬,难道还选你?
你对下毒,虐待,在身上挂这种变态乳环,还扯啊扯啊扯,扯到吐血痛死。
选你?
白痴啊!
虽然虚弱得随时可能再次晕过去,但凤鸣还是很努力把眼睛瞪圆,以表达自己面对邪恶势力,决不妥协。
听见奇怪问题,凤鸣重新睁开双眼,看着头顶男人。
脱?脱什?
你这个变态,不会又想脱衣服吧?就这绝无仅有件遮身之物啦!
「脱下来,是为你好。」
看清楚若言指是哪里,凤鸣浑身颤,随即大惊,「不要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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