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追求
是仁，得到也是仁，惨什
？”
子贡出来，告诉弟子们：看来老师打定主意，宁可饿死也不掺和卫国事儿
。5
阳虎黄河之战
孔子师徒躲到南方时候，东方联盟和晋国战事还在进行。
卫灵公之死让赵简子看到机会，要趁机拿下卫国。这年初夏时节，赵简子亲自率领晋军出征，要替蒯聩太子夺取卫国，阳虎也在军中。晋军选择卫都下游几十里处渡黄河，为出其不意，晋军在半夜悄悄渡河，准备占领附近
座城市——戚城。
试图渡黄河之前，漆雕开参与孔子和阳虎之间秘密联络，这是东方联盟很难接受情况，有必要借机敲打下孔子。
漆雕开在《论语》里只出现过次，是他和孔子讨论“信”，就是守信用，让人相信自己，这师徒二人都很看重“信”，孔子因此很赏识他，显然漆雕开为老师担当不少东西。4
孔子离卫到陈不久，北方传来消息：卫灵公去世。南子夫人想让公子荆做国君，因为公子荆年纪大，撑得住局面。但公子荆死活不肯，最后还是灵公孙子、蒯聩太子儿子继位，就是卫出公，名卫辄。
其实老卫灵公看人挺准，孔子虽然摇摇摆摆老有投奔赵简子迹象，但卫灵公知道孔子迈不出那步：书呆子脸皮薄，转变立场不容易。再后来，孔子大徒弟子路，就是为保护卫灵公这个孙子，和蒯聩那边打仗死。
孔子不想操心卫国事，但弟子们不行，他们很多是卫国人，或者在卫国有产业，很担心小国君立不住，蒯聩杀回卫国，自己家产难保。他这师生团体早和东方联盟绑在块儿，利益牵扯联系太多。
但凌晨时分大雾弥漫，晋军迷路。阳虎路熟，他说：“只要
们右手边是黄河，直走下去就能到。”
路摸到戚城下，阳虎给蒯聩太子驾车，又选八个人，都穿上丧服，化装成从齐、鲁那边来给卫灵公奔丧。这三辆车先驶到戚城门下，这里临近战区，城门平时都关着，阳虎等人叫开门，直接开进去。
城里人发现来客是蒯聩太子，也不敢反抗，而且晋军主力立刻开到。这样，赵简子方就占领戚城，让蒯聩太子驻扎在这里，伺机夺取整个卫国。
不久，齐国人要援助反晋前线，给河北范氏、中行氏两家军队运输粮食。郑国军队赶来汇合，给运粮车队护驾，准备把粮食运到黄河对岸。赵简子不能让这批粮食送达。他现在占领戚城，正好截击齐、郑联军。
阳虎分析说：们战车比对方少，需要搞个
孔子自从到过黄河边以后，性格就有点不好捉摸，弟子们不敢贸然去问，他们推子贡去试探孔子态度，看他想不想回去支持卫出公。子贡是卫国人，说话又乖巧，正适合干这个。
子贡虽不完全理解孔子心思，但他会说话，先不提卫国事，而是问：“您觉得伯夷、叔齐，这两人怎样？”
伯夷、叔齐是商朝灭亡时候对贵族兄弟。他们认为周武王造反夺天下，是乱臣贼子，发誓不当周朝臣民，躲到深山里不食周粟，最后饿死。
孔子整天把这俩人挂在嘴上，评价很高：“他们当然是古代贤人啊！”
“他们落得那个下场，惨不惨啊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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