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周玉安死讯传开后,华山剑派人来到凌峡寨兴师问罪,说凌峡寨弟子燕横作恶弑侠,罪不容诛。钱飞龙得罪不起这等名门大派,权衡利弊后当即表态将燕横开革出寨,并传令寨中,旦发现燕横踪迹立时擒杀,他将亲提燕横头颅送交华山派,以谢失察之罪。
至于张济,则确如陈闲所料已先
二十
陈闲正在熟睡,忽然听到呼喝怒骂声,睁眼惊见燕横正与马武、曲三斗在处!
他立时跃起,把短剑摸在手里,踢醒鼾声如雷崔重,叫道:“燕兄,怎?”
“两个畜生竟在水里下毒!嘿嘿,凭这点微末伎俩还想害?”燕横冷笑作答,随手挥刀架开马武刺来剑。
燕横看向马武:“想不到你多年兄弟,也会刀剑相对。”他说个字就向前踏出步,踏步就斩出刀。
绰号。与此同时,张济名头却愈发响亮。毕竟两月过去,大多数出来追捕四人侠士都渐渐淡去意气,各自回家。只有张济不辞劳苦,路向北,沿途彰示侠心,大声疾呼,誓要为周大侠复仇。武林中人虽大都觉得四人是逃去南边,张济此行未免南辕北辙,但提起“仁刀张大侠”,都是要竖大拇指。
听马武说完,四人相对苦笑,既想大啸乱吼,又觉心里发涩,说不出话来。这些天他们多露宿荒野,只在采补干粮时才找家小店稍坐,与江湖人士少有接触,虽知定会遭骂,却也没想到竟成恶贯满盈四大恶人。就连最渴望扬名崔重也茫然怔住,嘴里嘟囔:“他娘……真没料到。”
曲三接口叹道:“燕哥,你现下恐怕已有新绰号,昨日听见有人议论‘嗜血刀’燕横与‘索命鬼赌’陈闲都是恶得灭绝人性……唉,这真叫人从何说起。”
崔重眉毛挑:“那呢?新名号是什?”
曲三干咳道:“似乎没听到人说崔兄有什新绰号……”
马武初时还挥剑格挡,但见燕横双目充血,脸色冷酷如冰,直吓得浑身寒战,连连倒退闪躲,不敢再还剑,到后来猛地扑通跪倒,叫道:“燕哥莫怪,实在是钱寨主命令!”
燕横笑起来,这笑僵硬无比,脸上筋肉扭曲到发出细响。陈闲此时已和崔重将曲三制住,瞥见燕横笑容后凛:在簌玉楼死斗周玉安时,也没见燕横露出这般神情。
马武剧骇求饶,磕头不止。燕横道:“朝刀上磕吧。”
马武闻言呆,燕横猛然劈刀斩在马武头上,直砍得他颅骨崩裂,翻滚出老远。
旁边曲三吓得屎尿齐流,陈闲逼问他几句,得知个中详情。
崔重闷哼声,倒似有些不乐意。燕横皱眉不语,让陈闲、薛方晴、崔重先睡,自己带着两个兄弟守夜。
三人入睡后,燕横四下走动查看番,招呼马武和曲三坐下来互叙别情:“下山两三年,寨中切可好?”马武道:“好得很,好得很。”
聊几句,燕横讲周玉安真面目。曲三道:“钱寨主也说,燕哥你绝不会平白无故杀那姓周。”
四人杀死周玉安后没得过句称赞,唯有张济说过两声“英雄”,还只是惺惺作态。这时燕横谈兴渐起,便给两兄弟述说簌玉楼战。
马武连声赞叹,走到河边取回瓢水,递给燕横:“燕哥,你接着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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