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恹身体不适?”
他开口问。
云德真君点点头:“好似是修炼出岔子,不过他说不必担心。”
傅寒岭皱皱眉,他这师弟最不会说谎,他若真这样说那说明顾恹是真病。只是想到昨日自己那小徒弟切如常面色,傅寒岭有些疑惑。不过……有事情不与自己说,反倒是让云德代劳。
阿恹看起来倒是很不喜欢他呐。
傅寒岭情绪向内敛,方才眉梢柔和之后便收起情绪,此时又恢复往常。转眸看云德眼淡淡问:“掌门早在禁地门外,是出什事?”
他之前闭关直是在禁地,云德也是知道,这时候来找他只能叫傅寒岭多些其他猜测。不过出乎傅寒岭意料是,云德真君却摇摇头。
“倒也不是什大事,只是这几日其余几大仙门都陆续派弟子来中洲试探。”
“明日六门齐聚,师兄恐怕不能缺席。”
傅寒岭是太清宗支柱,有傅寒岭在日太清宗便是六大仙门中最具有话语权,他自然也是知道这点。
那丝轻轻软软小白绒落在掌心,带起丝痒意。也叫傅寒岭心中顿,甚至忍不住又伸手摸摸那根小细绒。
傅寒岭发觉这有点像是动物腹部最柔软那部分,他握着那根白色茸毛眉梢微松。本是满身煞气此刻竟不知不觉消散。
不过他到底紧抿着唇,看向前面小路,有些可惜自己来迟步,不然便能将这小东西留下。
这多年傅寒岭第次生出遗憾情绪。
不过在收起绒毛后他又想到若是这妖兽是禁地中动物,那晚上时候定还会出来,到时候他定能眼认出。
傅寒岭摩挲着剑,脚下步伐转,忽然道:“既然阿恹不舒服,那这当师尊便更应该去看看。”
他原本转晴心思又阴郁些,云德真君倒是没有看出什来,只是见师兄似是要去看望顾恹,不由感慨二人师徒情深,竟让师兄这些年也有些人气儿。
然而顾恹此时已经不在栖霞峰。
他也不是故意躲避傅寒岭,实在是他今日有些不舒服。顾恹本是直接想要传音给师尊告罪,但是又想到傅寒岭在闭关这样来说不定会打扰,瞧着掌门要去找师尊,便顺便告知声,然后才自己下山
在点点头后,傅寒岭道:“知道。”
“到时候会去。”
除太清宗之人外其他仙门还并不知道剑尊出关事情,云德真君见傅寒岭这是真要出关不由微微松口气面上重新恢复。不过他似又想起什,临走前道:“对,师兄,来路上遇见顾师侄。”
“他今日身体有些不适,便请代为请罪。”
傅寒岭指尖顿顿,转过头来望着云德。
天色大亮,禁地之中夜色彻底褪去,傅寒岭身上煞气虽没有祛除但却并不觉不悦,反倒难得面色平和些,就连来找他云德真君看见都有些奇怪。
他这师兄平日里直情绪冷淡,这还是他第次见他心情如此之好。
“师兄可是遇上什喜事?”云德真君原本准备说话咽下,换另句话。
傅寒岭从禁地出来想到那根不知名绒毛,不由微微颔首。
他喜欢毛绒东西并没有其他人知道。因此云德真君只当师兄又是突破,便道声恭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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