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,但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,只好暂且退下。
在顾恹离开之后傅寒岭放下茶盏,只眼便叫因在沉光剑旁骚动斩渊安静下来。他刚才说并没有什别意思,只是沉光剑确实是难以驯服罢。
顾恹新收剑,只怕是有段时间不能出去玩。傅寒岭想到他身形单薄站在剑冢之中样子,微微抿抿唇。
小徒弟好像还是太瘦啊。
顾恹拿沉光剑回去,心中将傅寒岭给剑诀琢磨好几遍,又狐疑看着沉光。他暂且没有想明白沉光剑除爱吃醋之外还有什弊端,直到第二日在演武场时候,他刚准备试剑,沉光剑便迅速出手将对手剑震碎。
顾恹有些诧异心下没想到便宜师尊竟然不介意,毕竟与徒弟用对剑并不好。他因为这话倒是对傅寒岭改观些。
“师尊不在乎世俗看法?”顾恹忍不住抬头问。
傅寒岭看着他,本就深凌目光微沉些,却勾起抹笑意,垂眸看向茶盏:
“为师从不会在乎这些。”
若是傅寒岭想他大可以叫所有“世俗之言”都闭嘴,在修真界中唯值得在乎便是修为,可这却是他最不缺东西。
己当初看见那幕不再多想,若无其事问:“你可是拿沉光剑?”
在傅寒岭伸手时顾恹便将剑递过去,沉光剑上煞气出现瞬便被只手按住。傅寒岭只是轻轻叩击下沉光剑便不得不安静下来,然后才转眸看向顾恹:“沉光剑与斩渊剑本是对。”
“弟子猜到。”顾恹轻轻舒口气。
他就知道傅寒岭也在意这件事,他们分明是师徒却阴差阳错之下拿对情侣剑,这在修真界中几乎从来没有过这样事情。
顾恹觉得傅寒岭之所以等他出剑冢便将他叫过来便是因为这个,因此在承认之后便坦然等着。
虽然对面师弟用只是把普通灵剑,但这样还是叫顾恹皱皱眉,在赔师弟袋灵石之后顾恹才看向沉光,这柄剑和斩渊样杀气太重。
顾恹不知道傅寒岭用斩渊怎样,但是沉光却是有些剑如其名,带着碾碎切对手霸道,便是连天光也敢遮蔽。
沉光剑被抛回来,刚到顾恹手中便亲昵收回杀气。
傅寒岭道:“这沉光与斩渊俱是所铸,传道剑诀与你,之后能否彻底驯服便要看你自己。”
顾恹站起身来脑海中便多道剑诀,虽然之前傅寒岭在他被雷劈成原型时候捉过他,但是现在也帮他。
两笔帐各归各,顾恹自然向傅寒岭道谢。
傅寒岭抬起头来似笑非笑看他眼却只是道:“阿恹下去先驯服沉光再道谢不迟。”
然而他等着等着殿内十分安静,傅寒岭看他眼,叹口气还是道:“沉光剑认你为主便说明你们有缘。”
“它自愿当你本命剑,为师也不好剥取。”
若是其他人拿沉光剑傅寒岭未必会真给他。或许会给些赔偿,拿回剑来再让那人重新挑选柄。
但是拿走沉光是他小徒弟,傅寒岭在知道这点后当初虽讶异但是却并未想过剥取事。
他顿顿,在顾恹抬起头来时道:“沉光剑性子霸道难以驯服,阿恹日后恐怕得多注意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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