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尾巴不听话呢。”
他说着四条分别禁.锢住白衣剑客狐尾愈发收紧。顾恹目光深些,漂亮眼睛里出现丝笑意,好像是说尾巴失控也不关他事情。
傅寒岭被狐尾缠绕着,像是被缠在树藤上人样,就连他身边剑也被控制住。
这时候九条尾巴好处就体现出来,顾恹伸出条狐尾来,慢悠悠挑起傅寒岭下颌。
柔软狐尾在下颌出扫扫带着丝痒意,顾恹逗弄够之后并没有触碰面具,这种时候揭开面具就没有意思。
给动物擦拭身体是件十分难缠事情,对顾恹来说也是如此。
在比狐耳还要敏.感多尾巴被抓住之后,顾恹就崩起身体。他虽然本就是想碰瓷傅寒岭,但是这时候身体本能反应还是让自己炸起毛。
原本洗之后毛绒绒身体就蓬松,此刻更像是个小团子样,他回过头去看眼傅寒岭。
对方即便是被自己弄衣衫狼狈,但是却依旧神色从容,玉冠白衣之下气质沉峻慵懒,顾恹莫名觉得这人就算是穿个布衣也是个尊上模样,他对此有些不满。既然衣服弄脏不能叫傅寒岭失态,那脱衣服呢?
顾恹脑海中又有个坏主意。
用狐尾扫扫他。
“这样给擦吧。”便宜师尊既然想装仆人,他就落实对方这个身份。
傅寒岭看着自己衣袖上爪印,眸光深些。
他这时自然看出来小狐狸是在戏耍他,恐怕与他白日里在殿中逗弄对方有关。
不过……这样也很有意思,傅寒岭倒是想看看小狐狸还能想出什折腾人法子来。他微微挑挑眉,用红绸包裹出对方毛绒绒身体轻轻擦拭着,好像并没有受刚才影响。
而且顾恹打着戏弄完就溜想法,要是揭开面具看清楚就溜不。
想起自己白日里被禁.锢时羞耻感觉,顾恹狐尾从下颌滑下之后扫过傅寒岭喉结。
他故意用对方最喜欢毛茸茸扫过他最薄弱地方,傅寒岭面具之下眸光已经深沉可怕。
在狐尾
傅寒岭此时条狐尾条狐尾挨个擦拭着,然而这些看似无害毛茸茸却并不老实。抓住条之后另条就捣乱顺势缠上手腕来拉开他。
傅寒岭拿着红绸手中缠着两条狐尾,捉住狐尾另只手上也缠两条。
此时烛火晃动着,将屏风上狐尾晃动影子映出来,顾恹知道傅寒岭要装不会反抗,便放肆缠着他手,让他无法动弹。
“夫人?”傅寒岭在替白狐擦拭身体时候忽然被禁.锢住,不由抬起头来。
小狐狸无辜抖抖狐耳。
顾恹感觉到只手在外面轻轻捏捏他狐耳,像是在仔细擦拭水珠样,他收爪子,任由傅寒岭擦着。
那只手隔着红绸在擦拭完狐耳之后终于顺着柔软后颈,到……尾部。
狐狸尾巴是很敏.感,要是擦拭人不小心触碰到禁忌,那小狐狸,bao起也是很有可能。
顾恹转过身来故意用自己狐尾当诱饵,九条白绒绒尾巴扫扫地轻轻划过红绸,条甚至划过傅寒岭手背。
傅寒岭动作停顿瞬,指节微不可察收紧些,随后又慢慢放开目光看向最中间那条大尾巴,伸手轻轻捉住之后,用红绸从根部擦拭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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