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恹眼皮跳,没忍住反驳:
“关你什事?”
傅寒岭却不生
傅寒岭废很大力气才铸成囚笼,用自己血肉将阿恹关在这里与自己起。可惜被野兽看中小狐狸却还不知道。
他看向顾恹,眼中有些深。
顾恹回过头去本是招惹傅寒岭,在看到他反应之后便得意想要拉上衣服收回狐尾来,却忽然感觉后背凉,心头浮现出些不好预感。
他拉上红袍手被人按住,虽是十指相扣,力道却重到不容置疑。
顾恹指节被人摩挲着,在红袍失手拉着缓缓落下后,听见傅寒岭垂眸道:“听着阿恹像是还有些不满足,王后会让王上更舒服。”
红衣貌美青年半撑着身体,半衣衫顺着臂弯滑落,露出雪白肩头。
鸦羽遮住隐现蝴蝶骨,他回过头似笑非笑地嘴硬,完全没有在意自己这副弱势样子。
傅寒岭沉默会儿,手指摩挲着毛茸茸狐尾收紧。
第次觉得小徒弟对自己防备心果真太浅,不知道自己面对他时总是难以克制。
他早年在修真界扬名之时肆意冷漠不近人情,后面被天道算计分魂沦为淮阴城天罚者,性情却并非内敛,而是强行压下。
傅寒岭这话说十分自然。
在顾恹还没反应过来时候便笑起来,他本是深沉若冰渊模样,此时微微笑,白发散开,竟叫顾恹看花眼瞬,被这无欲皮相迷惑。
等到他反应过来时候再喊住手已经来不及。
他刚刚许诺王后此时又禁锢住他。
“阿恹,伺候舒不舒服?”
他特意强调“更”字,声音低沉。
顾恹却眉心跳,觉得老狗比有些怪怪,正想着这人是不是在打什坏心思。然而这时候想反悔已经来不及。
事实证明,狐狸预感果真是没有错。整整晚上他被翻来覆去伺候,连个好觉也没有睡。
顾恹露在外面手背上都是痕迹,第二天起来时连自己也吓跳。
不过这些痕迹虽然看起来吓人,却并不疼。傅寒岭在顾恹起身之后摩挲着他指节上红痕,忽然道:“阿恹身上很容易留下印记。”
这多年外人总觉得剑尊傅寒岭高高在上无欲无求,却不知他心中**日日膨胀,几乎要将他吞噬。
而所有渴求,都指向人。
——顾恹。
他小狐狸在合道当夜骂他是疯子,却不知呈现在他面前这个让他觉得害怕人已经是他在心中克制多次,挑选过最平和形象。
真正疯狂还掩藏在其下。
狐狸本身便是多情性子,即便是顾恹为九尾天狐,也难改本性,刚开荤狐狸般都难以克制住自己。顾恹之前修无情道多年,向修身,此时朝动情便有些食髓知味。
在红着眼睛用狐尾抽傅寒岭尾巴之后才抬起头来。带着薄茧手在狐尾上摩挲着,顾恹眼睁睁看着老狗比顺势捉住自己柔软蓬松尾巴。
毛茸茸触感拂去刚才狐尾打出来红痕,老狗比冷峻眉眼上冰霜散去,自然道:“看来阿恹反应已经告诉舒不舒服。”
要是不舒服慵懒白狐可不会伸出狐尾来打他。
顾恹敏感大尾巴被人捉在手里,这时不想妥协也不行。只能如老狗比意道:“舒服,本王舒服不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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