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人会开们门。”他吻着她。他遍遍吻着她头,她听到铁轨上缓缓滚动车轮声声叮咛:“现在不要,现在不要,现在不要,现在不要……”她看到雨中大地上出现道深深裂隙,水流奔腾而下。她伸出手抚摸他后脑,但她个字也没说。
“亲爱,”他喃喃呼唤,“别动。放松。”
她无法再思考,头脑中画面彻底消失不见。她只能感觉到柔软羊毛浴袍抚慰着她皮肤,然后是另个温暖而亲近存在,她不害怕。雨敲打窗玻璃。
两片阿司匹林和塑料杯送到她面前。“吃药。”他命令道。杯子里装着香槟。她乖乖地吃药。然后他指指对面座位上法兰绒浴袍。“去过道里待会儿,希望你脱光身上所有衣服,再披上浴袍。收拾好你就敲敲门,回来帮你按摩脚。别找借口,现在,照说做。”他走出包厢,关上身后门。
她拉上外侧车窗遮阳帘,按照他交代开始换衣服。浴袍柔软而温暖,她缩起双腿,拥着袍子蜷在座位上呆坐片刻。然后她给自己倒三杯香槟,杯接杯地喝下去。她轻轻敲敲门上玻璃。包厢门开条缝。“都换好?”特纳问道。
“嗯,嗯。进来。”
他坐在她对面。“现在把脚伸过来,用酒帮你揉揉。说,你到底在想什?难不成是疯?想得肺炎?到底怎回事?你怎去那久?都快急疯,走遍附近车厢,到处问人有没有见过你。真他妈不知道你去哪里。”
“说过,去本地人坐四等车厢。没法直接回来,因为车厢之间没连通。真舒服。轻点儿,会儿你就没劲儿。”
他大笑起来,手上揉得更用力。“不可能。”
她觉得温暖而舒适,他起身把煤油灯烛芯调到最短。然后他挪过来坐到她身旁。手臂再次环住她腰,刚刚消失压力又回来。她想不出该说什才能阻止他。
“你没事吧?”他柔声问道,嗓音沙哑。
“嗯。”她回答。
分钟后,她紧张地低声说:“不,别,别这样!说不定有人会开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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