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德尔眉关紧锁,“仔细想想,真有这种可能,那该怎做?”
“让她继续觉得抱歉,但不要太过火。她和别人跳舞时,您要用悲伤眼神凝视,请注意,定要让那位小姐察觉到这点,她会直好奇,您怎啦?为什不遵守约定?
等舞会过半再去邀请她,但要装着伤尚未康复,强忍着痛苦。这样,不仅体现您爱意,纳奥米小姐恍然大悟后,会愈加同情您。们都知道,同情与好
“当然,象鲁齐·马沃罗,侯爵家公子,本身就有男爵头衔”,里德尔说着竞争对手名字,“差点就抢在前面,哎,只要想想纳奥米美丽,下午受点小伤很值得。”
“在有实际关系之前,可不算得手。”福兰知道这家伙,喜欢这话题。
“这话说到点子上。”里德尔兴致勃勃地喊,“女人啊!华丽金钻,闪耀珠光!在没真正放进收藏盒里前,可不能掉以轻心。”
“马沃罗男爵阁下可能不会放弃。”
“对,他就这德行。”里德尔有些发愁,“纳奥米家族富有,送些珠宝之类玩意毫无用处,想真正赢得她芳心,比攻占座碉堡还难。”
三街广场依旧人山人海,六点刻,辆打扮得花里胡哨马车出现在人群中,棕黄车厢粘满五颜六色羽毛,掩住那些精美花雕,皮制顶棚上装饰着小巧铜冠,车轮被漆成红色,更滑稽地是,两匹拉车高头大马,在额头处用丝绸系上长长尖角。
似乎主人为在狂欢节中大出风头,将马车改造成神话里大神驾驭灵骏飞车。
驭座上马夫,上半身什也没穿,只在右肩至腰部,横拉过条白色宽布带,头戴着桂树叶冠,春天傍晚气温挺低,让这个扮成神使车夫冻得鼻子发红。
里德尔眼就望到福兰,两米大个子在人群里很是显眼,他招着手,喊福兰过来。
车厢宽敞,用几层天鹅绒铺就,甚至连座椅都被拆掉,乘客可以舒服地躺在靠垫上,从内壁悬挂小酒柜中,取出上好红酒,恣情纵意地享用。
“聚会时,您可以向她邀舞?”
“她已经答应,第支舞和跳。”
“那,您别这做。”
“什?”里德尔奇怪地问,“这是进步巩固关系好机会。”
“不不,支舞代表不什。说实话,只是下午,您英勇与受伤,让那位小姐有些不好意思地补偿。”福兰推断,“旦舞蹈结束后,她就会认为偿还,不再欠您情,那,您在她心目中地位,和其他人又处于同条水平线。”
有钱人通常都会将马车分类,根据用途来修饰。像这种车辆只适合短途旅行,路程长,半躺姿势绝对是种折磨。
贵族青年正打量着福兰,直到确认,他身上没有虱子,连指甲缝都干干净净,才舒口气。
“平民很少有你这干净,老实说,他们都是群冒着臭汗猪猡。”里德尔腔调让福兰很厌恶,也是,这话是对他恭维,但福兰宁愿这恭维越少越好。
“今天托你福,不但拯救生命,还让爱情也降临。”里德尔找着话题,他没有和平民打交道经历,“她可是坦丁上流圈子里,风头正劲千金小姐。”
“那您定花费不少工夫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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