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卫交换下眼神,“上来吧。”
囚徒们都副满不在乎表情,用挑衅目光互相打量,但接触到其中人充满凶意视线后,都不寒而怵地移开眼睛。
那是个强壮有力秃顶汉子,身材不高,但脖颈、肩膀像畸形样,满是块状肌肉,与肩部宽度相比,他头反而显得小,胳膊上刺着个正在咆哮兽头刺青,拳头粗壮得似乎能下击碎敌人头颅。
车内鸦雀无声,福兰觉得有些不对劲,在他身旁那个刺青汉子,朝笼子外警卫点下头。
警卫站起来,将头伸出车窗,“到哪里呢?”
找个晚上,骗过守卫,在僻静角落变回卡西莫多,拉断镣铐,以变身后奔跑速度,哪怕守卫发觉后,骑着马搜寻,也来不及。
几分钟,他就能自由,又不会伤害到无辜人。
然后混进人群,与红雀汇合。
福兰笑,“你个性不适合当警察。”
“也许吧。”布兰答道,“祝你好运。”
法官不相信罪犯说辞,这类街头靠盗窃为生小混混,没句真话。
连他们身份都不好核查,无地流民,被窃贼头子收养孤儿,到处都是。
通常对这类人,罚笔款子或直接关到监狱是最好不过选择。
“保释金百恺撒,你能出吗?”
“他没钱。”布兰插嘴,“连昨晚和早晨餐点,都是警察署出,您看能不能给署里追加点经费。”
总局囚车在第二天上午来到驿站镇。
“囚车比预料早来天。”署长老爹问,有些怀疑地看着随车警卫,都是生面孔。
“哦,这是加班车,不少地方都抱怨拘留所人满为患。”
随后从车子里出来巡回法官打消署长疑虑,是认识法官,在西部供职多年。
“正好去城里办差事,路上遇到囚车,就让它特意拐到镇里。”法官和署长打招呼,“多少罪犯待审。”
这是暗号,囚车突然拐弯
辆窗户全部被钉满铁栏杆囚车停在警察署外,囚车将在圣保罗做短暂停留,然后将每个犯人送到该去地方。
车厢有大半空间被改造成笼子,犯人都戴着手铐脚镣待在里面,共四个犯人,笼子外有两个全副武装警卫监视着。
车刚要启动,布兰请求,“先生们,搭着顺风车去圣保罗。”
“这不符合规矩。”
“得,规矩是规矩,人情是人情。”布兰以老手自居,“你们是新人吧,还没被拒绝过。”
“这不是职权范围,探员。”巡回法官说,然后宣判,“六个月监禁。”
福兰考量片刻,“按刑法条例,罪犯有权选择监禁或者苦役,后者时限会降低许多。”
“你还真是个老油子。也许该去仔细查查你案底,然后多判几个月。”法官讽刺,“那好吧,去矿场服刑,两个月。”
布兰拉拉福兰,“你疯,矿场日子可不好过。见过个胖子,在那待几个月,出来后只剩下骨头。”
比起监狱,露天矿场,更方便逃跑。
“就个”
“那好吧,顺便处理,免得以后多跑趟。”
审讯就在警察署狭小办公室进行。
“盗窃罪,当场被捕。”法官翻阅案卷,“你叫什名字?”
“托波索,阁下,请相信,那只是意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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