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堂领班是个三十来岁绅士,举止和说话都充满成熟男人味道。只要他开口,酒店服务生无不投怀送抱。
“很快”这个时间段持续大半年,领班终于失去耐心,“怀特迈恩,宝贝儿,你看,只要张嘴,你就得失去工作,这年头找份工作可不容易,但不这做,所以你也得有些表示。”
领班塞给劳薇塔枚钥匙,“晚上十点,四楼7号房。那间房目前空着,有权利免费用几次。”
劳薇塔不知气恼还是羞涩,双颊漂红,“十点?7号房?”
“没错,宝贝,还准备红酒,你连摸都没摸过高档货。”领班自谓为老手,“到时只点着蜡烛,气氛棒极,带点醉意上床,更加舒服。”
劳薇塔·怀特迈恩刚刚失业,领着当月工资从酒店侧门走出来。她在这家酒店洗衣房工作年半,每日清洗着客人衣裤、弄脏床单被套,整个洗衣房只有三名女工,但装满衣服,送过来待洗大娄子却有许多。总有活干,件接件流水般地干着,从早晨直到午夜。
水汽蒙蒙闷热洗衣房让她浑身充满肥皂油腻味,如每个洗衣女工样,她眼睛红通通布满血丝,不少皮肤被水泡胀,而且面容存在着种苍白病态,洗衣调制液体肥皂时,会产生轻微腐朽性气体,长年累月,对肺是个摧残。
没人会相信位妙龄少女,会选择洗衣这份工作,而且劳薇塔显然更有资本为自己提供更好生活。她非常漂亮,身材苗条,皮肤白皙,浅黄色头发扎成辫子,盘在头上,眉宇间流露着种让人爱怜楚楚可怜,灰色眼眸如同揉着月光夜空。她总是将左手放下口袋里,遇到迫不得已情况,也会记得带上手套,因为她不喜欢被人瞧见,整只左手,从手背到手肘,有着层青白色角质鳞肤,仿佛天然铠甲,与之成鲜明对比,是鳞肤下,五只粉嘟嘟形状可爱椭圆指甲。
这种魔性特征,并不能损害姑娘天生丽质,反而更能钩起男人们猎奇兴趣。
诸位应该能回忆起,几年前那场官司,那位因为美貌而失去父亲歌德姑娘。
那天晚上直到十点,劳薇塔还没有来,领班已经喝几杯酒,躁热让他脱外套,解开衬衫扣子,“那个娘们,明天定开除她。”但又过几分钟,领班听到钥匙转动门锁声音。
“就说,没哪个小职员敢不理会上级。”领班露出胜利微笑,他已经按捺不住内心饥渴,等门打开,就迫不及待地扑过去。
酒精、昏暗烛光,让领班没看清来人模样,直到他发觉,怀中可人儿身
“钱再多,能换回亲人生命?”劳薇塔流着眼泪,将父亲装进棺木,所得赔偿,几乎都用在葬礼上。
她已经没有亲人。
位女子,想在费都生存并不容易,吧女、洗衣工、纺织工,或者找个有钱男人是她们所能选择出路。
刚到洗衣房工作时,另两位模样显然无法适应吧女女工,在私下议论,“这个俏皮娘们不出个月,就会另找工作。”
但个月后,她们看到劳薇塔仍然与脏衣服和肥皂沫奋战时,又说,“大堂领班对她很有好感,瞧,只要来点挑逗暗示,她很快能去大堂做招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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