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卡西莫多·伯骑士阁下亲鉴,您委托本行投资船厂债券,目前已获利十六万纯利润,本行认为,值得出售,们几乎用不着向你保证们正在未雨绸缪,现在将本金转到另家商行,能获得更丰厚利润增长点。
本行期盼阁下答复,有未尽事宜,容后速议。”
没有任何疑点信,单纯说明伯骑士确是位富翁。调查员将信内容按原来格式和排列顺序抄撰在笔记本上。然后用打火机熔化自己带来蜡条,将信重新封好。
完美无缺,最警惕人也不会发觉,信曾经被拆开过。
……
“还没。”
“很好,请打开他邮箱让检查。”
局长摊摊手,“先生,出于本局保密制度,这个要求极不合理。”
“这不是建议,而是命令,如果有任何疑问,你可以事后向安全厅申诉。”
“好吧。”局长愤懑地说,“假如这件事被伯骑士先生发觉,而引发纠纷,安全厅得负所有责任。”
假伪装和巧舌如簧谎言隐瞒过去。复仇,这人类最激荡不安情绪支撑着他,难以想象,当切尘埃落定时,他如何在这已被扭曲被改变人生轨迹中,找到生活意义。
※※※※
流金街坦丁邮政总局局长在早晨七点钟,邮局正准备开始营业时候,接待位特别客人。
来客直接出示证件,“是安全厅调查员。”
“先生,不知在哪方面能给您帮助。”
福兰看下表,十点二十,他骑着洛西南特,从白银大道西侧拐进流金街,通过几个路口,在坦丁邮政总局大门前停下来,把马交给邮局接待员暂时看管后,缓步走进去。
自他出门起,辆不起眼灰棚马车缓缓地跟在他身后,这辆车款式和街头巷尾出租车没什区别,唯不同是,车厢里有个穿着黑大
没有人喜欢安全厅秘密警察,他们蛮横无礼,行为粗鲁,借着各种由头打探隐私。
他亲自带着调查员,来到间面积不大,但却雅致房间。在白漆墙壁边,靠着十来个坚固方型收件箱,在箱子上端有条投放信笺小开口,左边有把密码和钥匙双重锁,除邮局与租赁人,没人能打开。
“密码数字是由租赁人自己设定,但出于安全考虑——比如客人忘记自己密码——每把锁都有个原始密码。”局长边解释边翻着本子,“8-0-4-3,是这个。”他拨动锁上转轮,让相应数字组合起来,然后朝锁眼里插入备用钥匙,轻轻扭,“铛”地声,邮箱门打开,里面躺着封用蜡封好信。
调查员拿出信,细心看着信封上蜡印,“蜡印没有盖上私人图章,这样更方便们事后还原。”
他让局长准备好个空房间,从衣兜里掏出各种工具,小心翼翼完整无损地将信揭开,取出信纸。这是黄金角海湾家著名投资行给他写来。
“卡西莫多·伯骑士,这个人是否在贵局租赁有收件箱?”
“请让查下……”局长从身后架子上取过来份客户名录,翻到“B”开头那行,半分钟后,他抬起头,“对,有此人名字,贵宾级邮箱。”
“近期此邮箱收到过信笺吗?”
“嗯,昨日清晨有封。”
“被取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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