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蒂达似乎偷偷松口气,乖乖接过杯子,咕哝地将水喝个干净。
“好好睡吧。”福兰喃喃说,他拍拍姑娘小脑袋,替她把被子盖好,离开。
“该拿她怎办?”走廊上,福兰想,他没有在水中下毒。
他还记得自己承诺,“事不过三”。
不能以尚未发生罪行为依据审判他人,这本就是律法精神。
他放下纸条,直接走上二楼,打开卧室门。
保险柜钥匙,依旧躺在枕头下,仿佛没人动过。
但柜门边缝上,他故意留下点蜡渍,已然不复存在,有人打开过。
福兰转身,走向马蒂达房间。在门前,他检查下手枪里子弹,然后走进去。
姑娘没睡着,正半躺在床头,皮肤像个陶瓷娃娃,苍白得呈现种病态光泽。看到他,轻轻喊着,“父亲,您……”
至少在现在,马蒂达还没有表现出完全恢复记忆,想再次杀死自己意图。
“得想个办法,不能让她状态继续好转下去。”福兰想起件事,昔日在西部法庭,希伯·达尔马克曾经用药物控制住马蒂达,让这个姑娘像个木偶任人摆布。
“有麻痹神经功能植物,倒知道不少。”福兰用手指敲着走廊上,刷着红漆雕花栏杆,做出决定。
放在被子外手,在右手上,有末黄绿色污垢。福兰深吸几口气,他在钥匙上涂过某种无色药水,如果沾染到皮肤,在大半个小时后,由透明转变为黄绿,而且很难清洗干净。
个弱智少女,会懂得从枕头下翻出钥匙,打开保险柜?
“吃过饭就睡觉,会长胖。”他努力让神色显得和蔼,坐到床铺上,“你长大,以前只会喊爸爸,也不会用您这个称呼。”福兰瞧见,马蒂达脸瞬间又白几分。
“要喝水?”他装着没事样子,走到柜子旁,朝玻璃杯中倒满水,而他口袋中,就有着包提炼成粉末状魔药,按最大浓度制成,功效不是催情而是使心脏麻痹。
制造场悲剧:可怜女儿因为心脏病去世。不会引起任何人怀疑,再权威尸检官,也无法从尸体中查出毒素成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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