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在这个时候,她才能感到,自己已不再是当年那个仰仗着别人鼻息生存寒酸丫头,而是货真价实上流阶级分子。
她不停举办宴会,不断大把花钱,用这种方式来满足自己扭曲虚荣心,掩埋内心最深处自卑感。
“甜心,不下去喝杯?”端着酒杯拉米走进阳台。这男人是城里个勋爵家族没有继承权子,经营不善勋爵家每月只能给他两百恺撒过日子,长得还算英俊,但身上服饰都是半年前流行款式,牛皮靴子虽然打蜡,边缘处还是隐约有破损痕迹。
帕丽斯和拉米上过几次床,也经常出钱贴补他。她清楚这个男人只是为钱,假如哪天,
“那赶快去附近酒店买来,不管价格多少,达尔马克家可不能让客人们喝没有冰镇过红酒。”
管家既要接待络绎不绝来客,又要应付各种突发状况,忙得不可开交。
这时候他看到个披着黑褂子中年男人,走过来。
经常参加舞会来宾,管家都能记住模样,但这个男人对他来说非常陌生。
塔尼满面堆笑地迎上去,“先生,您请贴。”
十月三日,星期三,晚上7时,海湾以南蒂罗莱城。
达尔马克公馆门前,穿着笔挺黄色制服管家塔尼,正抱怨着闷热鬼天气,让他背心湿透,但不管是出于礼仪,还是主人异常挑剔品位,塔尼都不能脱去严实礼服。
每逢月初星期三,帕丽斯·达尔马克女男爵都会在公馆举行隆重舞会。
公馆被布置得颇有节日喜庆味道,从全国各地运来山珍海味堆满餐桌,厨房里正在赶工,仆人们进进出出,不停将美味烤肉、松鸡和鳗鱼端到桌子上。
在蒂罗莱,这座南部与海湾地区交界处中等规模城市里,女男爵是社交界最出风头人物。
“喔,正在举办宴会?很遗憾,是坦丁司法厅卓尔法·隆奇,想询问男爵小姐些事情。”
“很紧迫?”管家显得很为难,“去询问下,主人是否接见阁下,不能做主。”
……
帕丽斯站在二楼阳台上,这个刚满十七岁姑娘,身姿早已不再青涩,胸口与臀部,都如妇人般成熟,化妆品掩盖掉不够白皙皮肤,修饰过于高耸颧骨,让她看起来还有几分姿色。
每月今天,她公馆将是整个蒂罗莱最热闹地方,市长、议员、z.府官僚、有名望文人挤满豪华大厅。
难以想象,会有如此沉迷于社交女人存在。
场成功舞会,主人最少得拿出三千恺撒,来聘请著名歌手、全国各地美味佳肴、手艺出众大厨,有时还会邀请最近正流行服装设计师与模特,在宴会中途举办沙龙性质新品发布会。
在商人眼中,宴会是谈成笔好买卖捷径,在政治家心里,则是亲近友谊,私下达成结盟场所,但女男爵既没有从商念头,也无在政治上取得好处心思,她纯粹地为风头,奢华地大把大把撒钱。
就算知道帕丽斯发迹历史人,也不由怀疑,金雀花到底承诺她多少好处。有心人曾偷偷算笔帐,这位步青云小姐,在上个月,光是采购珠宝与服饰,就花四万恺撒。
“塔尼先生,地下储藏室冰块不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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