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,想好名字没有?”
“叫安玫连锁便利餐厅如何。”
“不好,应该叫福兰与安玫连锁便利餐厅。”
黄昏时,他们边收着摊,边充满梦想地交谈着,脸上那种出自内心幸福微笑,仿佛发着光。
姑娘努力从泛着黯淡回忆中挣脱出来,“不,没什。”她回答。
“她有多高?”
“比稍微矮点,米六五左右。”
“怎样相貌?比如头发、瞳仁颜色。”
“金发,绿色眼眸,单纯来看,像个人畜无害姑娘,但下手歹毒得很,而且,总觉得她……”劳薇塔捂着额头,秀眉紧蹙。
“觉得什?”福兰追问,声音中渲染着种意味不明语调。
它围住,“让本不存在威胁,来吸引国王火力。而兵,就能更顺利地抵达底线,升变为象棋中威力最大王后,将白王击得粉碎。”他拿掉王,把推倒白棋所有棋子。
劳薇塔兴致勃勃地听着,问道,“你忘,白方还有个王后。”
“她是关键。”福兰露出丝奇怪笑容,“也许你听说过她:佩姬·唐·莱因施曼。这是个不符合规则棋子,能吃掉兵,也能吃掉自己这方力量。”
“这倒是个货真价实王后。”劳薇塔显然早已从报纸上,得知拜伦储妃名字。
“敌人之间都存在着利益上纽带,得知道,国王想要什,王后想要什,臣服于他们车与象,又想要什。让他们得不到想要东西,剪断脆弱纽带,棋盘上只有黑白双方,对太不利,如果能多出红方绿方紫方蓝方,就能个个分开击败。”
那个女恶魔,不可能是检控官可爱妻子。虽然模样很像,但气质上截然不同,那位步伐轻快得如只俏皮小猫女子,怎可能在短短几年内,变成身手恐怖得宛若梦魇杀手。
劳薇塔以为头听完后,会愤怒,会震惊,或许也会稍微紧张,但福兰沉默地转身,从抽屉里拿出两个小羊皮袋。劳薇塔好奇地打开袋子,闻着从里面飘出来酸涩草药气味,“植物?”
“副敷在伤口,另副煮沸后熏洗,对你伤有好处,而且
觉得很面熟,就好像堑淖非蟆?
索着,她好像于很久以前,在什地方见过那个女恶魔,是在……费都?
劳薇塔暗恋过个好心肠落魄检控官,那人和妻子,在郊区市集上开过食摊,自己曾无数次,站得远远,羡慕地看着他们。
“今天赚不少咧。”
“咱们连锁餐厅,又多两块砖头,再加座大门口摆设雕塑。”
“座森严城堡,和堆互不相干石块,当然是后者好对付。”劳薇塔赞同道。
福兰站直身子,拿起烟缸,走到墙角字纸篓,将烟灰倒掉,“还有件事,看过你分析影王报告,在灰岩山脉发生切,你再详细地说遍。”
劳薇塔用手指捋捋头发,把当时情景完整地描绘出来,“……八个拿着武器精悍枪手,在那女人面前毫无抵抗力。”
“女人?”
“仿佛魔鬼般女人。”劳薇塔腿肚子有点抽筋,那种挥之不去恐怖感让她很不好受,姑娘隐约察觉道,这恐惧,似乎不是心理上慌乱,而是种仿佛本能般敬畏,就如兔子见猛兽会逃窜,会颤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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