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孩子乱讲话,鼻子会变长。”妮可脸有些红,然后小声问,“睡觉姿势,真那难看?”
塞西莉亚坚决果断地点点头。
“老朋友,瞧,剧团很温馨气氛,因为你,差点变得团糟,幸好还有小塞西莉亚来缓和。唉,既然知道没有结局,当初就不要让人期待。”劳伦望着大小打闹背影,摇摇头,“可能你最开始不忍心拒绝,但温柔,会把插在身上刀子,刺得更深。”
风景总会因人心而变化,被乌云笼罩着苍穹,无星夜让快活人觉得是种梦幻浪漫,而忧愁人却更加心情低落,芭蕊团长凄凉地将整个身子蜷缩在沙发椅上,头发松散地垂着,风从敞开窗户飘进来,将橘黄色帘布踢来拽去。她知道应该理智,对成熟女人来说,感情并不是生活全部意义。
“单纯在哀悼失落感情罢,只是……这哀悼期稍微长点。”她嘴角有丝自嘲地笑。
又不体贴,只有瞎眼女人才会喜欢他。”
“妮可,别说。”卧室门开条小缝,芭蕊·席拉娜憔悴无神脸探出来,说话带着飘,病怏怏地,这个美丽女人仿佛苍老几岁,“请让个瞎眼失恋女人安静地待会。”
“女人得有魄力,如果劳伦敢抛弃,绝对不会有半丝半毫伤心。”妮可插着腰,“好好吃顿,再埋头睡上大觉,明天早上,把所以不快乐事儿通通忘掉。”
“但,怎能忘记呢?”芭蕊声音有种绝望沧桑,“原以为,美好未来就在眼前,暖和家庭,心仪爱人,可能还有可爱活泼孩子,但全毁,他不喜欢,他甚至没来送行,只是托人前来收回当日投资在剧团款子。”她越说越激动,泪从通红眼眶滚落,“连最后质问他机会都没。”
她“碰”地关上门,又把自己锁在房间里。
从窗户望过去,不远处湖水黯淡,像个黑糊糊沼泽,集镇不比夜生活丰富大都会,才十点多钟,村里灯火就逐渐消失,芭蕊突然想喝点酒。
赶天路,剧团里人大多都早早睡下,芭蕊不想和旁人打照面,从侧边长廊来到厨房,搜索阵子,在橱柜里找到瓶用大半料酒。
呛口极,芭蕊带着自怜自艾地心情,将涩得要命酒喝大口,揉着胸膛,浑身发热,她手提着酒瓶,推开通往后院门,沿着条碎石子小路朝湖边走去,那里没建筑遮挡,风很急,让燥热
“阿姨又在哭吗?不喜欢她哭,弄得也很难过。”兽人姑娘塞西莉亚站在楼梯口,微微抽泣着,“以前不是挺好?芭蕊阿姨总带着笑,大个子虽然不笑,但能看出来,他也很开心,为什要分开呢?”
妮可叹着气,走上前抱住小丫头,“大人事你不懂,人活着不能永远快乐”,她又狠狠瞪劳伦眼,“特别是男人,最靠不住,你以后定要当心。”
“别教坏小孩。”劳伦无奈地笑着,“卡西莫多可能有不为人知苦衷,他不是个无情人。”
“男人总会帮着男人说话。”妮可哼几句,拉着塞西莉亚手,“今天到姐姐房里睡,们不理臭男人。”
“才不和姐姐同床睡呢,你老说梦话,吵死,还踢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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