兽人姑娘偷偷瞟眼团长,小声说,“……想和劳薇塔姐姐生活在起,你们这早待腻,而且,又不是剧团私有物,能自由选择留下或者离开。”
“锵当……”杯子从妮可手中滑落,摔得粉身碎骨。
芭蕊凝视着畏畏缩缩塞西莉亚,眼眶渐渐红,她突然泄气似地笑,“走吧,要走就走吧。”
“还是席拉娜姐通情达理。”劳薇塔说,语气充满感激,但眼神中却蕴育着嘲弄。
这……这女人,不但破坏爱情,还不知用什魔法,抢走本视为半个女儿姑娘。芭蕊总算觉悟,劳薇塔对她而言,完全是种如猫和老鼠、蟾蜍与蛇,无法共存,天敌般存在。
“席拉娜姐,们不是要好手帕交?你别见外。”门开,劳薇塔·怀特迈恩走进来,塞西莉亚面色苍白,嘴唇有些发紫,脆生生地跟在后面。
“要好?关系再好点,指不准,会被你扒拉个精光。”芭蕊愈看劳薇塔脸,愈觉得暗暗气恼,她瞧见探头探脑塞西莉亚,于是招着手,“丫头,来阿姨这里。”
姑娘摇摇头,闪身躲到劳薇塔身后。她怕芭蕊阿姨看到自己身上恐怖伤痕,棉布衣服下,正缠着厚厚绷带。
“你醒正好,准备你商量个事。”灰眸姑娘打量着团长,伸手把塞西莉亚搂抱在怀里,“挺喜欢这个孩子,想收养她为养女。”
正端着茶杯妮可,口水喷出来,“养女?你多大啊,不会自己生?”
重感冒和低烧让芭蕊·席拉娜团长昏睡好几天,当她刚睁开眼睛,就看到妮可焦急脸。
“天,足足睡三天,你当时喝多少酒,把自己弄得这幅鬼样子?”
“……怎呢?”她摸着前额,头疼得慌,完全不记得曾经发生过什,最后记忆是她醉眼朦胧地在湖边睡着。
“你完,失恋到发疯。三天前刚到镇子那个晚上,你居然喝醉酒,还梦游般地走足足十几里路,最后在公路旁呼呼大睡整夜。”妮可忧心忡忡地说,“淋雨,还发烧。”
“抱歉……怎回来?”
而劳薇塔想,“如果不是突发事故,你这荡妇早受到惩罚,这回算便宜你。”
两人眼神无意间碰撞下,空气中仿佛有
“爱心与年龄无关。”劳薇塔淡淡地说。
“们都很喜欢塞西莉亚。”
“这不是喜不喜爱问题,剧团奔波生活不适合个还未成年小女孩,她应该更幸福,有洋娃娃,有丝绸床单,接受各种正规教育。”
“你是说,们虐待她?没给她好吃?没让她快乐?”躁脾气妮可马上大声回答,“而且,剧团挺m;主,们尊重个人意愿。不信你问她,愿不愿离开。”
她相信小丫头是乐意留在剧团。
“怀特迈恩小姐恰好要去边境办事,路过时发现你,不然,们得急死。”
劳薇塔?芭蕊在离开坦丁后,细加思索,总觉得当初自己对待感情急近,完全是在劳薇塔引诱下开始。
假如她在矜持点,假如她能多点耐心,也许结果截然不同。
她可能上当,被这个装成闺房好友,实际上是情敌女人摆道。但芭蕊拿不出证据。
“还真是得感谢她。”芭蕊自嘲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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