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剩下几瓶,天,等回到坦丁,得秘密地再找个医生。”皇太子想。
征服和被征服,就是硬币正与反,彼此无法分开。在费都时,还太年轻,刚刚从法学院书本中走出来,这个道理,在五年后才懂得。”
她纤白手指,慢慢抚摸着墓碑碎石上铭刻名字,“是个铁石心肠傲慢女人,也并不为这种品性觉到羞耻,所以,别以为是在致歉和悔恨。如今是活着佩姬·冯·科摩殿下,而你,谨是个只能倾听亡魂。”
她敞开手,面无表情地望着石块从掌心滑落,滚到草丛深处。
“无论以前发生过什,现在,都已经不重要,难道不是?”佩姬说完这句,转身离开,路上,她肩膀微微颤抖,用纸巾捂着嘴和鼻,仿佛伤风症状又加重。但回到墓园门前时,她已经完全恢复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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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福兰·弗莱尔,费都人,五年前因表现出色,由费都第七街法庭,提升为第贵族法庭见习检控官,而同期学员中,包括当时刚毕业王妃殿下,那段时间法庭曾有过谣传,他与王妃有着比同僚更亲近暧昧关系。两年后,以成为正式检控官弗莱尔先生,在那场轰动时黑帮审讯案中,因为被怀疑收受贿赂,而被当局剥夺司法执照。同年,他与位名叫安玫酒吧女招待结婚,也同样是那年,弗莱尔全家遭遇灭门,这桩谋杀案至今悬而未破。”
朱利尔斯紧锁眉关,翻阅完坦丁驻费都情报局秘密呈上报告,他突然明白妻子为何想故地重游。
“不解感情,但从人性上来说,得不到,始终比已得到,更加珍贵。”石头里幽灵说,他不知道案宗里那位弗莱尔检控官,就是昔日于下水道复生,捣毁圣物,令他功亏篑缝合怪。
“是啊,难怪佩姬对如此冷漠,因为已有人占据她心。”朱利尔斯叹口气,“活人,怎也无法和死者竞争。”
他抓抓头发,烦恼让他胡思乱想,他摸出小药瓶,倒出两颗,干嚼着咽下,然后摇摇,快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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