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在什上面?环卫工脑海里浮现出具恐怖尸首,他们不敢违抗,手忙脚乱地将编织袋纷纷扔下车子,只愿越早离开越好。
当准备走时,混混又喊着他们,扔过来叠差不多有五十块票子,“算你们运气好,但收掩口费,就得保密到底,如果今天事儿,有任何旁人知道,按规矩……”他凶狠地做个抹脖子动作。
五十块相当于两名环卫工个月收入,等棚车朝回驶,工人们渐渐脱离恐怖时,他们反而对这场离奇遭遇,感到很欣喜。
“真别说出去,就当作场梦,捞笔外快。”他们商量道。
……
“咱们这活计真辛苦。又脏又臭。”
“是啊,不瞒你,每天回家,都得把自个好好刷上几道,不然家里老婆子不准碰她。”
他们闲聊着,从大路转弯,驶进条偏僻窄道,尽头就是那片荒滩。
有人影耸在前面,环卫工起初以为是有早到同行,但很快,他们觉得紧张。
那是两个大汉,帮派混混打扮,外套下腰间鼓鼓,不知是刀还是手枪。
这家公司通常将处理后垃圾,埋到城外处靠近海,附近没有居民荒滩,为此他们每年要朝z.府缴纳笔土地租赁费。
第二天凌晨,辆大棚拖车慢慢朝着荒滩驶来,车身上裹着厚实帆布,布匹下堆着大批黑色编织袋,风吹来,带着股淡淡臭味,让人掩鼻,所以在棚车驭座上,左右各挂着铜铃,随着颠簸发出清脆响声,以提醒路人和过往车辆别靠近,以免沾染上污垢。而棚车也是选择在即将破晓时,就上门收取垃圾,在市民还处于惺忪睡梦时候,运送出城。
“从那条街出来,是它没错。”辆车远远跟在后面,劳薇塔把头探出车窗,辨识道。
“嗯,超越过去,提前到垃圾场等候准备。”福兰回答。
马车飞快地超过去,卷起阵风,让垃圾棚车铃铛响得更加厉害。
福兰、劳薇塔,还有刚才那两名帮派枪手,都穿着橡胶雨衣,戴着厚口罩和手套,站在新鲜垃圾堆旁。
“以为只有五、六袋,没想到会这多……”姑娘愁眉不展,喃喃地说。
而福兰用匕首划开编织袋,飞快地搜查起来,有几袋他只看几眼,就不再理会。
“厨房食物残渣,
“嗨,停下,马上滚下来。”混混恶狠狠地说,“别打扰们办事!”
办事?环卫工人立即想到许多命案,黑帮成员经常选择在垃圾场,处决些仇家和叛徒,事后就地埋,和垃圾混在起,谁也不会发现。
他们只是拿薪水普通人,可不想卷入帮派间纠纷中。
环卫工牙关打着颤,“朋……朋友,们什也没瞧见,什也不会说,知道规矩。”
混混点点头,“那就好。”他扫眼棚车,“把垃圾卸下就走吧,正巧,老大需要它们压在坑里,免得没几天就露出地面来。”
而劳薇塔哭丧着脸,“头,只是靠近而已,就觉得很臭捏。”
“那等下自己来。”福兰微笑。
“算,大不事后好好洗洗。”姑娘在他耳边呵着气,“你帮洗好?”
……
家政公司车夫打个哈欠,摸出两支廉价卷烟,将支递给旁边同事,另支叼在嘴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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