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……”
“让你给就给,少啰嗦。”姑娘语调中明显有股渴望。
她服过药,闭着眼眸,靠在枕头上安稳地休息,卓尔法仔细打量着安玫神色,他似乎看到个嗜酒人,在满足心底酒瘾后,满足无比神采。
“药物上瘾?”卓尔法皱下眉头,他看过有这类癖好人,就算明知道某些东西对身体不好,也难以摆脱心理上依赖。
“如果关进房里,只提供清水和食物,能戒下来。不过……”卓尔法悲悯地想,他没能力强行这做,只能旁敲侧引地劝告。
他关好门,靠在椅子上,想着心思,还有日后些安排。
帮自己洗脱罪名,惩罚凶手,赎清心底罪,还有……
他望着即使在苦痛中,也依然美丽姑娘,渐渐疲劳不堪地睡觉。
凌晨时,姑娘稍许恢复些神智,她揉着额头准备跳下床,却发现自己身上衣服被换。
“你帮换?”她笑嘻嘻地问被惊醒卓尔法。
头,“女儿病,有点发烧,需要休息,请给准备杯热牛奶和简单饭菜。”
这种病看医生根本没用,他也不知该怎办。
那杯牛奶放凉,姑娘还没恢复,她浑身不停地痉挛,呼吸急促,轻喊着些模糊不清,不明其意话。大量潮热汗将衣裳浸透,裸露在外面颊和脖颈都湿漉漉。
卓尔法要来温水,用热毛巾给姑娘擦汗,他摸摸简直能拧出水来透湿衣服,为难地摸着下巴。
店主人望见客人艰难地从楼梯步步挪下来,急忙临上去,“您还需要点什。”
安玫也清楚停止服药,随着时间流逝,洗脑剂效力会慢慢减弱,直至消失,但她制止不自己蠢举动。
“好吧,尽量少服点。”
她咬牙,努力让自己减少对药物依赖,只在头疼发作得最频繁,实在无法忍耐时,才少量地吞咽几粒。
起初,她还高兴地说,似乎又记起什,座海滨繁华城市,位慈祥但相貌模糊老奶奶。
她离丢失回忆,只剩下层薄薄纱幔
“不,请旅馆老板娘帮手。”
“哦,不错。”她把毯子披在身上,用手指理理凌乱头发,轻描淡写地说,“如果你碰,出于对救命之恩报答,不会杀你,只会敲断你另只腿。”
和男人心中隐藏某种情愫不同,安玫只是单纯地视他为个能借助智谋盟友,等他们互相支撑着完成各自报复,就会分道扬镳。
“你好点?”卓尔法转换话题。
“不算妥。”她烦恼地敲敲头,朝卓尔法伸出手,“把药给。不能总处于这种无力状况。”
“有旧衣服?”卓尔法气喘吁吁地问,几步路就让他汗流浃背,腿也痛得慌,“还要位女眷,帮女儿擦拭全身,换好内衣。”
每个人都或多或少有着道德上某种洁癖,卓尔法虽然有着固执和扭曲价值观,但至少在对待女士上,堪比最谦卑绅士。
这源于他对母亲爱。
店主妻子有套旧衣裳,她端着水盆麻利地钻进房间,帮安玫清洗遍,出来时,她不解地对卓尔法说,“年迈父亲,帮生病小女儿洗下身子,又有什值得顾忌?”
卓尔法不知该如何回答,只能含糊地点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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