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可怖回忆,像潜伏冰冷箭,总在她想遗忘时,再度刺伤心灵,残忍地撕破结疤伤口,让它流血,让她不得安宁。
“……父在天上看,为你怜悯,为你叹息,为你悲伤。”
能成为唱诗班分子,对神学院苦读经义孩子们来说,无疑是种荣誉和解脱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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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论是良缘,还是孽债,们得承认,福兰·弗莱尔是个很有女人缘男子。
另个来自女人麻烦,正在逼近。
马蒂达·赫本,不,应该是圣武士米拉凯斯小姐,在海岸边座镇子停下来,她衣着朴素,穿着村人们习惯那种亚麻袍褂和鱼胶底布鞋,飘逸长头发剪成平头,让人远远望过去,误以为是个漂亮小伙子。
今天是小镇教会公开布道日子,在镇中广场上,搭起高高帆布棚子和木头讲道坛,教友、准信徒和单纯看热闹人,将广场围得水泄不通,面容慈祥神甫正摇着仪式铜铃,高声宣读着圣典上繁花似锦言辞。
妙机会,还能洗脱你被通缉身份。”
这个想法是福兰刚得知卓尔法和安玫起逃离影王组织后,就开始构思,但他不能确保卓尔法会乖乖依计行事,只能当成个备用腹案。
听完安排,老男人嗤笑着,“之所以成为通缉犯,完全是因为你诡计,现在你又想把漂白干净?难道就不怕趁机报复,让你勾当毁于旦?”
“对,也很难信赖你,所以很难将这件事托付给你。”
“来保证。”
忠诚信徒虔诚地跪下,为主无上荣耀祈祷,逃避死后那地狱深渊无穷苦役,对教会没那虔诚人,也满脸庄穆,哪怕不信,但对神秘与威严表示敬畏也不是件坏事。
群特意挑选出孩子,围绕在讲道坛旁,用幼稚童音轻轻哼着赞美歌,他们并没有受过专业训练,但出自孩子们纯真心性娇弱嗓音,还是让歌声充满空灵飘渺味道。
“父在天上看,无论挺拔高山还是阴暗幽谷;父在天上看,管你衣裳似锦还是孤苦伶仃;父在天上看……”
圣武士姑娘微微闭着眼,不知是被周围气氛感染,还是内心波动,她满脸胀红,嘴唇无声地揉动。
有那瞬间,她又窥见过去自己。
说话是安玫,权谋不是姑娘长项,她直在旁默默地听着,这个自称友人男子所提出计划,确实比单纯武力更容易达成目,于是她承诺,“用脑子确比不上你们,但监督你俩不会私下捣鬼,却没有比更恰当人选,如果被发觉你们有任何背信弃义行为,不论是谁,下刻,就请准备好葬礼上棺材。”
智谋是航行舵盘,武力却是舵盘上润滑油,他们三人很快达成协议。
但还有件事没安排妥当,福兰最后对安玫说,“关于劳薇塔,还有塞西莉亚,不希望你和她们间再次产生误会。”
他暗中叹口气,提到劳薇塔时,福兰有种出轨丈夫正向妻子承认自己有情妇尴尬。
“那本来就不是个人意愿,而是执行组织公事,现在影王是仇人,也犯不着再继续敌对下去。”安玫当然没体会到男人复杂心理,她轻松地回答道,“只要那两个姑娘别主动惹,就能相安无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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