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兰已从最初震惊中恢复,他不清楚姑娘为何会
“宽恕?如果按东方法律,冒犯女主君,至少也是宫刑,那是种巧妙阉割,让人活着同时,夺走他男性自尊。”“这里不是东方,你也并非主人,请不要将友谊和奴从混为谈。”
“大胆,你倒像条偷吃鸡,抹干嘴后却绝不承认狐狸。”
“请别说得,仿佛和您偷过情般。”
不知不觉间,两人对谈朝着离谱方向发展。
佩姬将手肘搁在扶手上,目光炯炯地盯着福兰,她突然从沙发上跃而起,迳自站到男人面前,用指端顶着下巴,似乎思索着什,然后姑娘弹个响指,“好吧,那们来考证下偷情这个词正确涵义。”
来有种生机勃勃飒爽,眉宇间蕴涵着力和铁,她安静地睡着时,面部线条却柔和许多,甚至带着半分意想不到温顺,肌肤白得透明,几乎能看到青色血管,“瞧,光看看,这躯体也只不过是个小女人,这神情显得人畜无害,但那脑壳里东西却恶毒,当那罪孽脑浆活跃起来时,她只是个冷酷致命魔鬼。”福兰想。
“你毁,便照着偿还。”他幽黑眼睛有着躁动电流,阴郁鬼火。
在他人生中,这女人占据无比重要地位,就如他妻子般,但安玫是美和温暖光,她却是恶和冷阴影。
室内阵死寂,惟有壁炉中不时发出“噼啪”闷响,男人朝前倾着身子,下意识地伸出手,将姑娘粘在颊侧几绺发丝轻轻挑开,想将这张脸看得更清更透彻。
“你在干什?”福兰望见大小姐眯着眼,正巧从梦乡中返回。
福兰是个极具想象力男人,但他怎也没想到,自己和佩姬间,会发生这幕缠绵缱绻场景。
拜伦储妃此刻正坐在他膝盖上,环着他脖子,用力将他头扳正,将双唇压向他,温暖潮湿舌尖循着男人嘴唇,舔舔后,顶开他牙齿,像条泥鳅般逐渐深入,鼻息吹拂着男人脖梗与耳朵,空气中回荡着轻颤呼吸声。
她身上有着淡淡薄荷香,她舌头笨拙又好奇。
这个吻只持续不到十秒,佩姬用手掌衬着男人胸膛,从他身上爬下来,平静地描叙着,“唾液间交流挺让人恶心,猴子们就喜欢耍这种把戏?按书上写,吻能让心跳不自然地加速,能让腿发软,能产生发烧般地恍惚,原以为应该更愉悦些,却没想到无趣极。”
她还问福兰,“你也这觉得吧,因为没感到你坚挺。”
两人面面相觑,福兰来不及收回自己手,姑娘已感受到肌肤触碰所带来温度。
他意识到自己举动未免轻率和鲁莽,而且给人逮个正着。
这种动作让人看上去十分暧昧,特别对象地位尊贵,光凭这点,就能让他遭遇大麻烦。
“你多久没和女人上床?”佩姬捂着嘴,懒懒地打个哈欠,依然斜靠在垫子上,眼眸饶有兴趣地打量过来,“憋得对产生欲望?是否仍没醒过来,你就会继续下去,嘴唇、脖颈、胸脯……”她用手指虚抚着自己身姿轮廓,言辞内容挑逗,语调却是淡淡。
“请宽恕方才冒昧。”福兰淡漠有礼地回答,“你可以理解为,绅士对淑女应有爱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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