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该怎办?”皇太子用颤抖地手,将残酒饮而净,他呢喃着问道。
“你需要力量。”石头里幽灵回答,“瞧瞧那位亲王,内心里正燃着野心勃勃火,将你视为棋子;想想你变成废人,苟延残喘父亲,拜伦国局此刻相当不妙,像个触即发火药桶,能预料到内乱来临,皇室军对大贵族联合军。”
“帝国不需要内战,不会签署御令。”朱利尔斯始终是帝国储君,受到过优秀精英教育,他明白什能做,什不能做。
“到时由不得你。”幽灵呐喊着,“你永远是个傀儡,以前被妻子玩弄,被恶徒绑架勒索,现在,也只能在亲王掌心里跳舞。人人都视你为踏脚基石,你没有掌控自个命运力量。”
“所以请你告诉,该如何得到力量。”
※※※※
那些恶毒,无情话语,在朱利尔斯·冯·科摩心中回旋着:并没有请求他爱……恶心废物……这是谋杀……
他悲痛欲绝,失魂落魄,那粒子弹射入胸膛时,妻子狰狞面容,像个无法摆脱鬼魂,永无止境噩梦。
储君所有爱恋和激情,他在脑海里营造出美满小家庭,还有许许多多美幸福期盼,在那刻,裂,碎,灰飞烟灭。
酒真是好东西,麻痹神经,让人恍惚,暂且让这该死真实污秽世界淡薄。
不会相信佩姬话,以为她再调侃自个,“……别乱说,他又不是在暗恋。”
“放心,如果他不娶你,就绞死他。”
“对”,露丝红着脸,“那个白痴活该被绞死。”
出去打听消息肖治推门进来,奇怪地看着姑娘们笑成团,他焦急地说,“查得很严,车行和进出路口都有警察值班把守。”
佩姬柳眉微蹙,“等天亮,就更难出镇。”
幽灵沉默,仿佛在思考,终于,它如同下个痛苦决定,“永恒之柜,那件圣器残骸虽然只遗留微许神力,但对凡夫俗子而言,足够让人脱胎换骨,拥有神秘莫测伟力,作为守护精灵,清楚如何将它与你融合为体。”
储君
“……朱利尔斯,你必须振作,金雀花家族和长老议院大贵族们正想着放帝国血!”
“……你应当颁布御令,将莱因施曼贬为乱臣贼子,有叔叔军队做后盾,再加上大义名分,胜利必将属于皇室双头狮鹫旗。”
“……天,瞧你这颓废模样,配得上至高无上御座?”
有缥缈声音从陌生国度传来,他勉强让瞳仁对准焦距,朱利尔斯似乎瞧见特维尔亲王,他那亢奋血亲叔叔,满脸失望表情,嘴里嗫喏着什,推门走出去。
朱利尔斯支撑起身体,用发红眼睛寻找着能解脱痛苦良药,他脚边满是空荡荡酒瓶,片狼藉。
“有个想法。”肖治说道,他显然不知道自己刚被暗恋对象决定日后人生归宿,“黎明时,公司有趟装满皮货车要赶着出镇,车很大,藏两个人没问题,和驾车员工说声,替他班。”
“值得试。”佩姬给他个赞赏微笑。
男人呼吸都急促,人兴奋得微微发抖。
“哼,傻瓜。”露丝气呼呼。
“会绞死他,定,如果你到时不求情话。”佩姬安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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