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老人脑袋通着脚板,只要狠扎两下就能清醒!”
宋听荷连忙拿过针线篓子踮起脚递上来:“大哥,奶奶针线篓子。”
奶奶眼皮子跳几下,傅听夏嘴边含笑着拿起针:“哦,好,这根针够粗!”,还没等他抬手,就只听奶奶“哦哟”声,全身抖抖好似回魂,有气无力地睁开双眼:“你爹呢?刚才还看见你爹。”
继父不知道该怎回答,奶奶已经拍着炕号啕:“你这个死鬼,为什不带走啊,你让跟二子说,他现在能听吗?现在这个老不死招人嫌啊!”
“妈,妈你让想想办法,想想办法。”继父急得满头大汗。
“大伯会不会愁得早点?”
奶奶阴沉着脸道:“你什意思?”
“意思,等正式录取通知书下来再发愁也来得及。”
这回奶奶听懂,抬起手指着傅听夏:“你,你这个兔崽子,你敢咒你建民考不上!”她说着就掰下自己脚上棉鞋就朝着傅听夏砸过来,傅听夏微微侧侧头就轻轻巧巧地躲过她鞋子。
奶奶见没砸着傅听夏,立即捧着胸“哎哟”,傅听夏不以为意,倒是把继父吓得不轻:“妈,妈,你消消气,你千万不要把自己气着。”
宋大力转身就气乎乎走出去,傅听夏则悠悠地道:“奶奶,乡长现在在正屋跟建民哥说话呢,你要是声音太大,他还以为大伯家没有孝顺好奶奶呢。”
奶奶哭声戛然而止,用发红眼睛仇视地看着傅听夏,嘴里念着不成形话,好似在诅咒,傅听夏则转身淡然走出屋。
屋外宋大力站在那里,握着拳脸怨恨地看着大伯家正屋,傅听夏走过去把手放在他肩上。
“大哥,刚才本来是想说来吓奶奶,可是现在好像感觉是真心话样!”
“傻瓜,要报复把自己卷进去那就划不来,你不用砍他全家。”傅听夏看着宋大力转过来脸微笑道:“大哥有其它办法。”
“早就跟你说过,那个破鞋不能娶,不能娶,你看看,们全家把他辛辛苦苦拉扯大,他点也没有回报,反而过来咒们,这种养不熟白眼狼,真不亏是破鞋生出来!”
傅听夏插在裤袋里手都捏成拳,突然听宋大力说道:“奶奶,你够吧,跟听荷也是你嘴巴里那破鞋生。们,不想沾大伯家点光,爸爸不想靠大伯,将来也不想靠建民哥。对于们来说,大伯家不是什靠山,而是敲诈犯!勒着们脖子敲诈犯!让们活不下去敲诈犯!好想刀砍敲诈犯!奶奶,你再帮着大伯敲诈们,迟早有天会杀他全家!”
他这话出口,外面只听见“扑通”声,像是谁摔跤,而奶奶则直接横倒在炕上。
傅听夏知道外面肯定是婶娘在偷听,他也顾不得去管她,而是连忙上前拉开惊慌失措继父,在奶奶鼻端试试,轻皱下眉头,又翻开她眼皮看下,看见那收缩瞳孔,他心里失笑下,转头对继父道:“没事,把奶奶纳鞋底针找出来。”
“要针做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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