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听夏立刻打断她想入非非,无情地道:“你休想。”
水灵看着咬着牙:“你这个无情无义无心无肝无肺没良心臭小子!”
傅听夏顺手拿起拿起个搪瓷盘,然后从垃圾桶里捡小块沾血纱布丢进去,拿走水灵手里水杯,把搪瓷盘塞在她手里:“早点做脱敏治疗吧!”
水灵看见那团血就不由自主地脸色发白地转过脸去,傅听夏伸出手按住她脑袋又把她扭回来。
“恨你!”水灵只好僵着脖子抗议。
送走那对千恩万谢夫妻,水灵看着洗手傅听夏凑过去问道:“你怎会做缝合手术?”
“以前在村卫生所跟人学?”
“村卫生所有人技术这好?”水灵大叫道。
“当然没有,你忘,可是朝也缝晚也缝,缝足足好几个月尸体呢,怎也该练出来对吧。”傅听夏理直气壮地问道:“你倒是说说,怎你晕血还能拿到医师执照?”
水灵神情顿时黯然起来:“考医师执照时候是还没有晕血,后来在省医院实习时候,有天带班做天手术特别累,就自告奋勇单独值夜班,可就在那天晚上送进来个急救孕妇,双胎,胎盘前置,大出血……后来总是在想,要是那天晚上不那慌就好,镇定点,哪怕是果断点……也许就能救上个。”
路呼天抢地进来,傅听夏连忙上前帮着起将丈夫扶上病床,回头见水灵盯着滴在地上鲜血面色苍白。
“你在干什?快动手啊!”傅听夏不得不起身小声提醒道。
水灵凑到他耳边小声紧张地道:“,有点晕血,赶快打电话叫师傅过来。”
“晕……血?”傅听夏难以置信地看着水灵,这女人到底是怎混到医师执照啊。
那边妻子尖叫道:“你们在干什,还不救人,他血都要流光,你们还在闲聊!他要是将来残废要你们负责!”
“随便。”傅听夏丝毫不为所动。
“你这种臭小子怎会解
她手里抱着茶杯,看着袅袅升起水汽良久才道:“可是就这看着她们三个死在病床上,流满床血。”
傅听夏看她眼:“可这也总不是事吧,就算你改行当麻醉师,也不能见血就晕啊。”
“该怎办呢?”水灵苦恼地伸手揪揪自己头发。
“以前还有那个叫许诺吧,现在只剩许夫,不可能二十四小时有人给你遮掩,你迟早要穿帮。”
水灵更苦恼,可是她突然眼睛亮:“许诺走,可是现在不是还有听夏你吗?”
水灵结结巴巴地道:“,,……”
傅听夏拉过旁边器械车接嘴道:“们这就给你治,别着急!”
那妻子看着傅听夏脸再次尖叫道:“你?没弄错吧!大夫呢,医院大夫呢。”
傅听夏不去理会她,戴上手套用钳子夹着无菌纱布检视着伤口道:“脚背外侧伤,3CM,无趾腱断裂,无骨折,需要做清创处理以及缝合手术,缝合深度二层,外加支破伤风针。”他抬头朝着那个妻子笑道:“放心吧,小伤,不会残废。”
说完他低头快速地处理起伤口,看着他尤如扎花样缝合技术,房间里两个女人都不吭声,水灵连晕血都要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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